眼看着天色渐晚,秦岁已和边墟跟便跟沐柒柒告别。
“早点回家吧,你在外面呆这么久父母会着急的。”秦岁已给沐柒柒买了一支糖葫芦,然后摸了摸她的tou,“今天谢谢你带我们去见目击者。”
沐柒柒眼神亮亮的:“秦哥哥,柒柒是不是很厉害?”
“是,你长大之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侦探。”秦岁已lou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和边墟哥哥住在留仙客栈,如果你找到了别的线索可以来这里找我们。”
“好!”沐柒柒用力地点了点tou,然后拿着糖葫芦蹦蹦tiaotiao地走远了。
“自从下了山,师兄倒是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边墟在一边抱着剑酸溜溜地说。
秦岁已叹了口气,转shen对边墟说dao:“你怎么了?”
“我也想被师兄摸tou,也想师兄给我买糖葫芦,还想师兄对我笑。”边墟睁着一双狗狗眼看着秦岁已。
秦岁已被他看得没办法:“你又不是小孩子,也不爱吃甜的。”
边墟失落地垂下肩膀。
“……你想如何?”秦岁已叹了口气。
边墟稍稍垂下tou,然后将tou往秦岁已的方向伸了伸。
秦岁已无奈地抬手rou了rou他的tou发,手中的chu2感很顺hua,只是有种在lu狗的感觉。
“这样便好了吧?”
“嗯,我想起了与师兄第一次见面时,师兄也是这样摸我的tou。”边墟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
“第一次见面?”秦岁已想了想,他怎么不记得摸过他的tou?
当秦岁已与边墟回到客栈时,齐鸢然和夏澜看上去已经等候多时了,而申淮悠还没回来,夏澜只好先将他们在府衙的发现告诉了秦岁已。
“标记么?”秦岁已想了想,“这说明之后这四个死者有相同之chu1,才被那魔族挑选为受害者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稍微偷看了一下这四个死者记录在案的信息,发现他们在死之前都去过一个叫‘畅音阁’的地方。”
“那是何chu1?”
夏澜摇了摇tou:“我也不知,所以想等着你们还有申师弟回来后再zuo打算。”
秦岁已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申师弟还没回来,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会吧,他好歹也是修dao之人,应当不至于连凡人都打不过……”齐鸢然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除非他遇上那个魔族了。”
“那我们快出去找申师弟吧。”夏澜听着这话有些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阵巨响,从窗hu往外看,远chu1有一座二层小楼倾塌而下,周围飞沙走石,伴随着人群的尖叫声。
几人当即tiao出窗外往倾塌的楼房那边赶去。
翻gun的阵阵尘土逐渐散去后,废墟中站着持剑的申淮悠和尹弦歌,他们的对面是一个白纱覆面的抱琴者。
“咳咳咳……”楼塌得太突然,申淮悠xi入了不少尘土,呛得直咳嗽,“你……咳咳咳你干了什么?”
被质问的对象一脸无辜地说dao:“这房子有结界,当然要打破了。”
“那也请你提前跟在下说一声。”申淮悠眼泪都咳出来了才终于止住。
时间回到两个时辰之前。
申淮悠和尹弦歌站在包间的窗前往楼下看,那个白纱覆面的琴师依旧在那里弹奏,只是已经换了一曲。
“你的意思是,那个琴师就是凶手?”申淮悠左看右看,“可他shen上并无魔族气息。”
尹弦歌稍微垂下眼帘,视线落在对方刚刚被他掐过的位置,似乎在回味什么:“你进门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
“你应当注意到了这里叫‘畅音阁’,虽说取了个风雅之名,相较这条街上其他店也显得雅致许多,但实际上zuo的还是pi肉生意。只是提供的服务比较特殊……”尹弦歌嘴角带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似乎对接下来申淮悠的反应很期待。
“原来这也是一家咳……”申淮悠脸色有些红,“这家店的服务有什么特殊?”
“这家店白天是听琴喝茶的chu1所,到了晚上便是一家南风馆。”尹弦歌贴心地问了句,“你知dao南风馆是何chu1吗?”
申淮悠诚实地摇了摇tou:“不知。”
“南风馆又名小倌儿馆,这里接客的不是姑娘,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申淮悠脸上空白了一瞬:“欸?男人……也能zuo……那种生意?”
“有人愿意买,自然就有人愿意卖。”尹弦歌不以为意地说。
申淮悠大脑似乎还在宕机,连表情的变化都慢了许多。
见他这模样,尹弦歌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才接着说dao:“按理说这样的店里为了烘托氛围多少都会点上熏香,而我进来之后却没有闻到半点气味,空气中也很干净。”
“你是对魔气很min感的那类人吗?就像我师兄那般……我最多只能闻到气味。”申淮悠有些惊讶。
尹弦歌忽然伸手碰了碰申淮悠的鼻tou:“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