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失禁之后,口鼻间嗅到了腥臊的味dao,龚豪绝望地发现自己强壮的ti魄成为了他痛苦的gen源,尚有残存的ti力让他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虽然shentiruan绵绵无法动弹,但shen上的感知却十分min锐。
几乎与高chao中的快感相似,哪怕是失禁也带给男人不小的快感,在shenti里涌动的快乐让强壮的shenti颤抖起来,蜜色的肌肤上涌现出大片的chao红,肌肉也痉挛起来。
卫鸿哲眯着眼睛打量男人凄惨的shenti,结实的肌肉上遍布各种青紫的受nue痕迹,肌肉的沟壑中也liu淌着晶莹的汗水,看上去xing感又淫乱。
更别说男人shen上残留着的其他yeti,kua间是拉丝的前ye,紫红色的肉棒依然没有得到解脱,淅淅沥沥地liu着带着絮状jing1ye的不明yeti,下面的床褥彻底被打shi,失禁的niaoye在上面晕开一团深色痕迹。
男人似乎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他只是匍匐在床上大口地chuan息着,卫鸿哲看不到龚豪脸上的样子,但是他可以隐约看到男人嘴角的床褥晕开的水痕,不知dao是唾ye还是泪水,亦或者两者都有。
经过几轮的she1jing1之后,卫鸿哲的shenti终于得到了满足,餍足的男人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但眯着的眼睛却一直在男人的shen上逡巡,如同打量着猎物的野兽。
显然龚豪如今凄惨的模样并不能很好地取悦到卫鸿哲,青年看着男人已经狼狈又凄惨的shenti,突然把手放在了男人的tun肉上,那里早已经被他两只手扇得红zhong起来,紫红色的tun肉高高地隆起,肌肤透明又晶莹,看上去一chu2即破。
“啊啊……”
手指在饱受蹂躏的tun肉上rou掐起来,龚豪用沙哑的声音发出痛苦的chuan息声,中气不足的声音显得那样脆弱和可怜,但男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求饶和呼痛了。
强壮的shenti连挣扎和逃避都没有,甚至为了减轻痛苦而主动撅起了屁gu,腰shen凹陷到成为一个蓄满汗水的凹槽,而xiongbu早已经压到了床上,也不在乎洗耳球对rutou的拉扯刺激了。
疼痛似乎成为了shenti的一bu分,而快感也rong入到jing1神和灵魂中,龚豪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只有被rou搓的tun肉颤抖不已,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被打zhong的tun肉手感极佳,卫鸿哲开心地rou搓着男人的tun肉,享受着男人沙哑虚弱的chuan息声,征服的兴奋感和自豪感在内心中翻涌,而施nueyu也随之而来,他甚至想要看到男人更加凄惨的模样。
手中的tun肉热得吓人,就像是一团火焰在手心中燃烧着,只要一想到这样通红的tun肉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卫鸿哲就止不住多抓了几下,bi1得龚豪发出更多沙哑的声音。
“不要、唔啊……哈,停……”
微弱的求饶声gen本不会让卫鸿哲停下来,红zhong的tun肉变得弹xing十足,手感甚至比之前还要诱人,就像是一团面团,不仅柔ruan顺服,而且还柔韧、弹xing十足,抓握的时候tun肉甚至会从指feng中溢出。
不过这样一下下的抓握可是苦了作为受nue方的龚豪,刺痛在tunbu连成一片,每一下施加的外力都会让龚豪痛到满tou大汗,chao红的脸上布满痛苦的汗水与泪水,但无论他发出怎样脆弱的声音,下一秒疼痛还是会如期降临。
龚豪觉得自己的屁gu好像烧着了一样,tun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而疼痛中是无法否认的快感,就连他的xingqi也因此bo发着,胀成紫红色的模样却因为无法到达she1jing1的高chao而不得解脱。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在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乐中,龚豪突然萌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总觉得自己会就这样死在折磨中,死在轮番的淫乱蹂躏之下,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屁gu和后xue都zhong着的状态。
“放过我……求你了,呜呜……”
龚豪轻轻地祈求着,他空dong的眼神已然涣散,脸上也只剩下chao红与茫然,微张的嘴巴哆嗦了几下,随之发出哭腔和鼻音。
“放过你?你自己送上门的啊,你说是不是你的错呢,都怪你这么符合我的兴趣,怎么可能放过你啊。”
就算是轻声的祈求也被卫鸿哲捕捉到,只是这一次他回应了可怜的男人,他一边轻轻地rou了一下男人的tun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