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黑暗中苏醒时,龚豪的jing1神先于shenti一步苏醒,模模糊糊的大脑中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恐怕这几天昏迷的次数,要比之前的半辈子还要多。
“嗯……”
龚豪口中发出模糊的梦呓,嘴角先是勾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而后慢慢睁开了眼睛,黝黑的眼眸上覆盖了一层水汽,更是将迷茫得神色衬得秀色可餐。
眼睛?
从昏迷中苏醒了片刻后,男人才疑惑地皱紧眉tou,他眨了眨眼睛,才惊觉到自己可以看到面前的物品,熟悉到近乎与肌肤rong为一ti的眼罩没有覆盖在眼前,而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光芒。
晶莹的yeti从眼角hua落,眼睛也酸痛不已,龚豪甚至不知dao自己是为了久违的光明而liu泪,还是单纯地因为光芒刺痛了长时间被黑暗覆盖的眼眸。
除了这个惊喜之外,龚豪下一刻就发现了另一个惊喜,当他慢慢继续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后,惊讶地发现熟悉的铁链也不复存在,他的shen上几乎没有任何束缚。
――除了全shen赤luo外,他的shen上仅有rutou上的ru环,以及手腕和脚腕上看上去无害的银环,就像是带了什么首饰。
当然,龚豪还是不适地扭了扭脖子,他能明显感受到项圈的存在,pi革制的东西紧紧地勒在颈项chu1,当龚豪chuan息时甚至觉得hou咙都被紧束,那种痛苦的呼xi感是他熟悉却憎恨的。
该死的……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龚豪格外羞耻,就好似真的如卫鸿哲所言,变成了一个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xingnu,这些束缚就是人类在牲畜上留下的印记,标记着这个东西的所属。
耻辱感让龚豪的脸涨得通红,他甚至不知dao自己是羞愤还是单纯的窒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之前的记忆在大脑中不断闪回,就算是他也下意识地拽了拽脖子上的东西。
不过那层pi质项圈紧紧地勒在肌肤上,跟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就算龚豪想要拽起项圈给自己一些chuan息空间,也没有任何可以下手的空间。
虽然龚豪被shen上的束缚搞得焦躁不已,但他还是庆幸自己拥有自由移动的权利,也拥有可以看清周围环境的机会。
只要有一丝机会,龚豪就会抓住希望,他渴望能够逃离这个地狱,逃离这个变态。
在长时间的折磨后,哪怕龚豪已经清醒,shenti也可以自由移动,但肌肤下还是残留着电liu带来的刺痛,稍稍动弹一下后肌肉就酸麻不已,那种明显的无力感让这个强壮的男人有些不适应。
只是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就几乎耗费了龚豪的全bu力气,他的shenti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健壮的小tui上肌肉暴突,但彰显出力量的肌肉却颤抖不已,下意识地痉挛着。
“呃……嗯唔……”
龚豪发出cu重的呼xi声,他感觉自己的shenti是那么陌生,以至于他连颤抖的双tui都无法控制,他想要观察一下这个空间,却连移动脚步都不能,甚至只是站稳就耗费了他全bu的力量。
shenti颤抖不已,龚豪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跌倒在地,无法控制shenti的恐惧和愤怒让他的双手都颤抖起来,他疑惑地看着自己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线条,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
无法逃避、无法反抗、无法挣扎……
shenti的无力让龚豪再一次回想起这几天的痛苦和无助,他到现在都可以回想起那种nong1重的绝望,甚至连shenti上都出现了幻痛,龚豪甚至觉得自己还在黑暗之中,被束缚着被动地承受折磨,在痛苦中一次次到达诡异的高chao。
“不……不对的……”
龚豪捂着脸痛苦地发出呜咽声,因为在他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时,他的阴jing2竟然开始蠢蠢yu动,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赤luoshenti上异常显眼的半boxingqi,也能明显感觉到下腹涌起的热度。
男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的shenti已经被玩坏了,在他一次次昏迷的过程中,那样淫乱且残忍的折磨已经彻底破坏了他的shenti,让他堕落为yu望的产物,只是回想起疼痛就足以兴奋起来。
龚豪在感到羞愤的同时,内心中也有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恐惧和疑惑,他看着周围白茫茫的墙bi,甚至不知dao自己该zuo些什么。
逃跑吗?
男人用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向了房门的位置,颤抖的shenti摇摇晃晃地向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