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你他妈就跟我有这么大仇？”张小林骂，“不就是趁你喝多了酒把你拐上床了一次吗？你自己也说了你情我愿，我也没再纠缠你，你还想咋样？”

        他跟张小林这样的滥交婊子果然合不来。一无名火在他的口冲来撞去，让他十分烦躁。

        钟子轩“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赵老师吓了一。

        “我，”钟子轩一字一顿地解释，“替赵老师去叫你，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懂？”

        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张小林甚至能感受到钟子轩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洒在他的侧脸，接着他赤的、带着温的胳膊就靠了过来，不经意间与张小林的胳膊碰在了一起。

        说起来，张小林的脸从刚刚起就一直红红的。

        钟子轩一愣，动作停了下来。张小林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趴在桌子上，然而他颤抖的还是暴了什么。

        “我让你停了吗？”腱子肉大哥伸出脚，脏兮兮的球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了张小林水的阴，“小贱货，给我继续！”

节课间都不见他在教室呢？”

        腱子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咆哮：“你他妈哪葱？没看见我们正在办事儿吗？”

        “赵老师，找你。”钟子轩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指了指他的子，“子穿上，回教室。”

        上课铃打响之前五秒，张小林走进了教室，一屁坐在了钟子轩旁边。

        钟子轩迅速低下，目光转移到张小林的间。校服的裆一片水渍，把那一块的布料氤氲成了更深的颜色。

        “婊子，给我好好。”腱子肉嘴里骂骂咧咧的，拽着张小林的发暴地来来回回抽插着。

        说完钟子轩掉就走，他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你真好意思啊张小林。”钟子轩嘲讽地说，“被人按着脑袋口交也能成那样，你就不知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

        钟子轩冷笑了一声，“我没告诉老师你成天在学校里跟人乱搞就不错了。”

        “你是不是有病？”张小林咬牙切齿地说。

        “钟子轩，你别靠那么近……”

        “是，不关我屁事。”钟子轩近张小林，“说得好像我想理你那些滥交破事似的。你一天天下课铃一响就见不着人，你以为老师会找谁兴师问罪？到时候让我怎么说？‘我同桌跑去跟别的同学约炮了，老师您耐心等一下’？”

        张小林的发被拽得乱七八糟，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巴努力地张大吞吐着腥臭的阴，涎水从嘴角溢出。

        “老师，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

        “你要打架？”钟子轩瞥了旁边一眼，有一截生锈的铁立在墙边，如果腱子肉动手，他有信心能一闷棍撂倒他。

        连被这样对待也能成这样？

        钟子轩径直朝三楼的卫生间走去。

        “啊……”张小林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呻。

        “那你就非得直接闯进来？不能在外面敲敲门？”张小林气得脸色通红。

        张小林浑颤抖了一下，泪水从眼角渗出，不再说话，乖巧地抬起张大嘴巴，任凭腱子肉随意蹂躏。

        “关你屁事！”张小林涨红着脸。

        张小林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钟子轩四下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于是他一脚踹开了隔间的门。

        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撞见的那个腱子肉吗？

        “张小林。”钟子轩平静地说，“赵老师有事找你，跟我回教室。”

        他还以为是气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一种更加不正常的红。

        “到时候你被学校发现了，是不是我还得跟着一块背连带责任？”钟子轩没理他，那无名的愤怒在他口持续熊熊燃烧着，他继续往张小林的方向近，“你从上一所学校转学，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跟各种男人约炮被发现了？”

        一声巨响把腱子肉吓了一，下阴一抖，竟然当场了出来。

        “哥哥，能不能摸摸小林下面……”张小林吐出腱子肉坚的阴，可怜兮兮地抬望向他，“小林下面好难受……”

        三楼大分都是空着的社团活动用教室，除开特殊时间段很少有人上来。还没走进男厕，他就已经听到了黏腻的水声和若有似无的呻。

        白色的浊了张小林一脸，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推开男厕大门，钟子轩看见右手边的隔间虚掩着一条，张小林跪在瓷砖上，屁高高地翘起，出中间粉的后，有个熟悉的影坐在桶盖上，大岔着，把张小林的脑袋往自己的双中间按。

        －

        他的子褪到膝盖，钟子轩能清晰地看到他下的高高翘起，红的上水光淋漓，透明的前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瓷砖上。

        “钟子轩！你来干什么？”张小林拽了卫生纸掉自己脸上的，愤怒地瞪着钟子轩，“你没看见――”

        那里明显没有经过任何抚，只能可怜地在空气中晃动着，看得钟子轩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