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气氛短暂地空白了瞬间，钟子轩“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张小林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踹了他一脚，“笑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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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像恋人。

        “插进来，已经可以了。”张小林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用手分开，渴求地回看着。

        “没关系，不会的事情可以学。”钟子轩吻上张小林的耳垂，“我相信我同桌，他是一个学习能力非常优秀的人。”

        钟子轩笑了。

        “我知。”张小林重复，“你说的这些我都知，但是……”

        “你当时得可是很爽耶。”

        睁开眼，床上没有人，只有掀开一半的被子，张小林心里“噔”了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慌感从指尖慢慢攀爬到心脏。

        这次高时钟子轩在最后关把了出来，在了张小林的屁上。张小林则刚一完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钟子轩打断他：“你不烂。你成绩优秀，脑聪明，篮球打得那么帅，还长得好看。我看不出来这里面有哪一条符合‘烂’的描述。”

        “哪有你学习能力优秀。”张小林翻了个，把钟子轩压在底下，“你看你现在要是出去说自己是个直男，狗都不信。”

        蓝、颜、祸、水，钟子轩愤愤地想。

        “你真是――”钟子轩受不了地加快了速度。

        “比其他人都大？”

        钟子轩抽出旁边的纸巾把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忍不住在睡着的张小林额角吻了一下，“好好睡吧。”

        大肉棒缓缓挤进炙热柔的后，怒张的青将皱褶全开。前一场爱的余韵似乎还留在深，十分顺畅地挤进了深，在感点上挤压着。

        他想也没想就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疾步朝房

        张小林瑟缩了一下，抱怨：“当然疼了。你他妈就是一属狗的，都给我咬出血来了，也不知校服领子能不能挡得住。”

        “嗯……”张小林一边呻一边说，“你的是最大的，刚好能到里面……啊，这里最舒服的地方。”

        “好棒……你的肉棒好大……好舒服……”张小林沉醉地眯起眼睛，双颊红，沉醉在爱的快感之中。

        第二天一早张小林醒来，下意识地朝左半张床摸了一下。

        “那也是被爽的又不是被咬爽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了一架，宣了许多情绪，现在的张小林比先前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真实。

        空的，而且是凉的。手上的感让他陡然清醒了过来。

        他们抱在一起又了一次。张小林翘着屁埋在他间吞吐，漂亮的桃花眼眯起，一脸沉醉的样子，吐出时尖还在冠状沟弄了一下，眼角泪痣轻颤。

        “嗯。被烟的。”张小林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着感的疤痕被亲吻的感觉，“我爸在我小时候喜欢拿我撒气。”

        “我不是不知我约的那些男人把我当工，我只是……该怎么说呢。”张小林像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呢喃着，“我不会，像你们一样，自然地为自己争取利益。我不会爱自己，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是不去，我是真的不会。”

        钟子轩抱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钟子轩笑了，在张小林的后颈吻了一下。

        钟子轩抱着张小林的手收紧了些，热气洒在伤疤附近。

        钟子轩重新搂住张小林，禁锢住他不老实的四肢，顺着后颈继续向下亲吻，嘴到靠近后背的那块伤疤时，钟子轩的动作顿了顿，“之前就想问了，你这里是……是伤疤吗？”

解也随便。”

        “没事，哈哈哈……就是觉得你其实可爱的，哈哈哈……”

        “我从小就这样被对待惯了，即使我理智上知，别人这么对待我是很过分的事，但我在情感上反而会觉得这很正常。”张小林说，“我天生就这么烂，天生就活该被待，别人对我的厌恶和嫌弃是理所应当的，所以……”

        “这里疼吗？”钟子轩用嘴碰了一下先前他咬在后颈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