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哀叫和呻。

        “如此，你可满意？”

        他的嗓音竟也沙哑：“上面堵不住，就堵下面。”

        他好不容易解放了口，想要大声求救，才吐出一个字，卓禹行从旁边抓过一只什么东西，五指一送，进了他的下。先是凉得他浑一颤，紧接着就是一阵撕裂的剧痛，“唔……啊！”平渊这次的叫声完全是生理意义上的惨叫。他艰难低看向自己的下，只见那窄小的口间着一只鸡大小的圆形物，正是卓禹行用来给他上药的瓷罐。两片肉呈现出一种裂帛般的光泽，无力地扒在瓷罐上。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孔也被撑开了，瓷罐挤进半寸，几乎将那小指见方的圆撑平，稍微一动下半就钻心的痛。

        “好痛……”平渊不敢去碰那看起来已经被撑到极致的肉，抬泪水盈盈的眼睛哀求卓禹行。“王爷，我好痛，拿出来……”

        齐大人似是也听到了这不寻常的动静，眉紧皱，怒斥卓禹行：“摄政王以京中传时疫为由，不许众臣上朝进，将我们囚禁于家中，日夜有禁军看守，自己却在府中寻欢作乐？”

        齐大人想必此番前来已是报了必死之心，质问声嘶力竭。卓禹行却不似放在心上，淡淡反问：“京中有何谣言？”

        “齐大人今日来，就没想过自己不能活着回去？”

        卓禹行所言不假。明明秽已经排干净了，平渊的下仍不停地往外淌什么东西。一分透明的浆顺着圆的罐将透的被褥浸得更，大分都被堵在口无发。疼痛对这情动的来说只是饮鸩止渴。平渊呜咽着，小腹渐渐隆起一个弧度，似乎还能听见腹腔里汩汩的水声。

        齐大人已被带到了院中，侍卫簇拥在周围手握刀把，警惕地盯着他。齐大人却不似行走于刀光剑影之中，凛然伫立，大声喊：“卓王爷，自前日退朝后，好久不见啊，老臣有几句话要问问卓王爷！”

力挣扎着，却被男人死死制住，只能发出一些糊不清的鼻音。

        “京中盛传，卓王爷您不想还权，早生异心。更有言，说当今圣上……！”

        “齐大人，”卓禹行垂，看到平渊失神的通红脸颊，声音中染上几分情和不耐：“本王早已告知，皇上感染时疫，抱恙，这几日都卧病休养，不宜以政务叨扰。皇上若是转好，本王立即着人请诸位大人进。”

        “臣并无冒犯之意！”齐大人声音高，“老臣只想问卓王爷一句，为何将老臣与诸位同僚禁足，不许我们进面见圣上？！难不成，京中传的谣言竟是真的？”

        “齐大人！”卓禹行扬声打断他，按住他尖尖翘起的红色肉珠，两手指惩罚似的挤压。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扼住了平渊的咽，他后面的话都化为息。

        卓禹行正开口，突然手背一痛，赫然出现两个血的牙印。原来平渊用将布团了出去，一口咬在了卓禹行的手上，重的铁锈味侵入鼻腔，有卓禹行的血，也有他被磨破的的。

        平渊一听这话，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告诉齐大人摄政王是弑君罪臣，要他快走。他压抑住痛楚，嘶声叫：“齐……齐……

        卓禹行安抚似的抚摸平渊拱起的脊背，闻言冷哼：“本王什么事，还需要向齐大人一一汇报？”

        卓禹行眉眼低压，嘴角的线条紧绷，似是他在朝堂上面对逆党的冷酷决断，又像是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波澜万丈。

        他衣着齐整，仪态不见丝毫狼狈，上位者的语气与往日并无不同，无人知他手里亵玩着小皇帝。他用力搓几下，平渊就一颤一颤地攀上了高，口一张一合，将瓷罐又吞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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