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进京!
“不会。”卓禹行俯视底下攒动的人,仿佛局势已在
掌之间,云淡风轻抬手,顷刻间一整排箭矢飞出城楼,眼看城楼下就要成为一片血海。
厉风卷起卓禹行衣袍,平渊猛然惊觉,这场兵变怎会来得如此突然?是谁组织的兵变,他们又想要卓禹行如何?
平渊心脏在腔中狂
,像是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向悬崖边疾驰而去,“别放箭!”他大喊一声。
出人意料,那排飞箭却齐齐钉在阵前地上,箭矢几乎整没入地中,杀伤力可见一斑,若是落在人
上必然和刚才十人同样下场。叛军尽
毫发无伤,却还是被吓得一滞。
京城守军趁势一拥而上,奋起反击。火营本是临时纠集的一群乌合之众,
锐势力并不在此
,火铳的
程又远不及
弩,在京城守军和禁军的双重夹击下很快溃不成军。
卫通早已传下了卓禹行的命令,只伤不杀,虽战局倾倒,战力大减,但火营叛军并无太多伤亡,只是节节败退,很快退至西津渡边。
“伏波王!你外结朝臣,内乱室,囚禁天子,谋权篡位,罪不容诛!还是早日伏诛还权圣上,说不定陛下开恩,还能留你卓家全尸!”人群中一声怒吼。
平渊听到这话,怒火中烧,恨不得扑到城楼下对他们大喊。你们懂什么,卓禹行不是叛臣,他没有害朕!却忘了自己也才怀疑过卓禹行。
就像过去,他讨厌卓禹行着他不假,但朝臣在他耳边说卓禹行的坏话,他必然要重重骂回去。卓禹行是朕的摄政王,朕自然想说他便说他,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他才上前一步,却被一只大手攥着后颈捉了回来,转,卓禹行依然神情自若,唯有一双眼睛灼灼,目光如炬。
“你们违背军令攻入京城,此罪与本王相比,孰轻孰重?”
这一声掷地有声的质问,大半判军就已萌生退意。
摄政王若是真的谋权篡位,还能如此镇定?即使真有篡位一事,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这些小人物怎能撼动分毫?动摇的意志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水中,一圈圈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本王今日不杀你们,是念在你们同为圣上子民,忠于陛下,只要缴械投降自然不会重罚。若是执迷不悟,来日犹未可知。”卓禹行继续。
见众人面有踌躇,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纸,忽然声音正肃,朗声:“陛下手谕在此!”
众人闻言皆是一震,战场上顷刻间跪成一片,俯首山呼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