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离开，仿佛觉着这里是什么晦气的地方。两位女紧紧跟在她后，低声恭敬，“婢们知晓。”

        黄衣女听了立刻跪谢四公主，连连磕，“谢公主提点，婢绝不忘公主恩情。”她拉迅速着旁的另一个女的衣角，一同俯首跪拜。

        听闻她们二人的主子是蕴和，李凌兰来了兴趣，细细打量着女，竟是好心地说，“既是五妹妹的侍从，想必是个机灵的。她已出嫁漠北，你们二人本该回到浣衣局事。”

        蕴和见她们几人远远离去，匆匆下梧桐树，扶着高高的墙凝望着曾经的殿，又忆起刚刚李凌兰收留她的女的瞬间，竟是忽然冷笑几声。

        只是当她好不容易爬上高墙，却依稀听见有人在小声交谈，二人不是误入擅闯的女，正是她原本殿内洒扫后院的侍从。

        蕴和躲在梧桐树上，唯一的光源被浅灰色的薄云给遮住了，无人发现她隐匿的影。她正愁找不到理由支开女，一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二人在这有何事？”

        当然是因为只有哑巴才不会说出真相。若是让那些个嘴碎的女进了漠北，且不说计划会暴无遗，怕是会因她们的失言引火烧。

        “但本心善，顾念着往日与毓兰妹妹之间的情谊，今日愿意提携你们二人。到本殿中服侍新主子，如何？”她笑着问。

        然而这墙实在太高，远远望去三四米左右，寻常人想要爬上去，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因此她只好先爬到旁边的树上，再调到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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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主一走，殿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了我们这些干活的女，你说这以后可怎么办？”黄衣女惴惴不安。

        女们吓了一，想也不想便跪在地上俯首，原来是四公主李凌兰恰好路过此，也不知她有没有听见先前二人的谈话。

        李凌兰见到她们识趣的模样，很是高兴，不禁笑，“你们二人随本离开此吧。这里不是女该待的地方，以后也不要再来，担心有人乱嚼。”

        她在街边小摊买了一帷帽遮盖容貌，沿着小巷进了拐弯，左转右绕，终于寻到了一片高墙下。循着记忆中的模样，她大约能认出这里便是殿的后院。

        “也不知公主为何要挑些哑女去漠北，不应该是我们更能听从公主的命令么？”另一个女低声抱怨，一脚踢开了地上的小石子。

        街上，蕴和慢慢行走。如今还有一事未完，她必须进到皇解决，否则就算寻桃替她入主漠北，也很快会暴她真正的份。

        为何要挑选哑女去漠北？

        “婢、婢是毓兰公主的侍从，拜见公主殿下。”黄衣女颤颤巍巍解释，“叨扰公主，婢该死。”说着，她跪着的忽然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