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本没有察觉到秦知北的到来,前后夹击让他无暇顾及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他只知
自己要
了,他想
,他抱着梁慕说着淫贱的下
话,把梁慕的耳尖都臊得通红。
周钦平了,梁慕也
了,他故意往前
了两下,试图把肉
埋得更深些,将
全都种在这片永远不会孕育生命的温
腔床之中,同时他掰过周钦平的脸,一口咬上周钦平的嘴
,周钦平也主动而热烈地回应这个吻,此时此刻他们是那么地缠绵旖旎,俨然成为一对真正的恋人。
“老公、老公给我……啊啊啊——老公快点
、
给老婆……唔嗯啊啊——”
“唔、唔嗯……”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响起门卡识别的提示音,梁慕闻声抬,就看见秦知北走了进来,他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梁慕歪了歪
表示困惑,秦知北
了个“请”的手势。
梁慕磨着后槽牙,又在烂如泥的小
里猛
百十下,攻势之狠简直能把周钦平撞得散架,周钦平不自觉地将双手缠上梁慕的脖颈,如同一株无
的伶仃苇草全
心都攀附着梁慕。
“你里面好不好?”
周钦平啊啊地发出高亢的、凄楚的叫床声,似乎梁慕的鸡巴是带勾的弯刀,每一次来回进出都要削下他的一丝丝肉来,双被抻拉过度的痛楚早已被眩幻迷乱的
望所侵吞,灵魂跌堕入汹涌的情
涡旋之中,周钦平的双手覆上梁慕握他阴
的手掌,让他用自己喜欢的频率和力
替自己
。
“回答呢?”
于是周钦平挣扎着坐起,冷不防对上秦知北的目光,他指间夹着烟,烟雾迷蒙了那张好看得有点不真实的脸。秦知北薄
微启,缥缈的烟气就幽幽地逸出,如同故事里摄人心魄的鬼魅,朝周钦平莞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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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秦知北的表情或语气,周钦平都没会到任何“不好意思”,他两眼发直地盯了秦知北一会,才默默地点了下
。
突然一淡淡的烟味飘来,周钦平的鼻腔里全是激烈
爱过后遗留下的汗味和膻味,他恍惚以为自己的嗅觉糊问题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在房间里闻到烟味。
梁慕鲜红的小过周钦平发红的眼角,咸咸的,不知
是汗还是泪,他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温柔些,更好地扮演
贴懂事的恋人角色,连给周钦平搓鸡巴的动作都轻缓了起来,然而梁慕下半
的强横攻势,将他的真实
望暴
无遗:他想
烂这个馋鸡巴的老贱货,明明不接受自己,却又要利用自己,这不是欠
是什么?他只是拿回属于他的报酬而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周钦平二次后整个人都脱力了,梁慕一松开他,他就像失去引线的木偶人倒进床里,一动不动,只有
口的起伏证明周钦平尚有生气,梁慕坐起来从床
柜上捞过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周钦平,周钦平轻轻地摇了下
,于是梁慕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哈呃——”
然而这烟味越来越
,极其强
的、格格不入地插进这
糜烂的气息之中——周钦平倏地清醒过来,这个味
他很熟悉,因为他不久前刚闻过。
梁慕嗤了声笑,一巴掌掴在周钦平的屁上,周钦平立刻惊起,然而掌掴接二连三地落下,打得周钦平像条被叉中七寸的蛇,在梁慕
下不停地扭动,不仅
肉在颤动,连
肉也上下摇晃着,他站在快感的钢索之上摇摇
坠,眼神完全溃散了,鸡巴不仅在他的肉
里搅得乱七八糟,连带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一并磨烂碾碎,周钦平不
不顾地放声淫叫起来:
“很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不过我想跟你谈谈关于车辆赔偿的问题。”
“老货,再叫啊,再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