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子谦闪避他的目光，想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单睿本来不打算理会，闭眼又要睡，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关心他，否则又容易让这孩子误会。但在关门声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传来的时候，他还是起了，套了一件衣服，就往外的厕所走去。

        他方才确实以为自己在梦，只不过梦的内容不是别人，还是季子谦。他的养子乖巧地躺在他的下，眼中着泪水叫他爸爸，语调又又媚。而他彷佛并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只是疯狂地贯穿他，一遍又一遍。

        季子谦慢慢地移动过去，大概还是想到单睿在床上压着他的样子，有些颤抖。

        这次之後，季子谦像是真怕了，果然再也不敢什麽踰矩的事，连偷看单睿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惹他不高兴了。

        单睿总觉得这话有点古怪：“你错哪里了？”

        单睿不知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也不知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但他现在能确定，他对季子谦产生了情慾。

        季子谦刚听开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听到最後一句话时，心都凉了下来。他心里想着爸爸是不是讨厌他了，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不要，爸爸，我不要去住校，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要等你回来……”

        半夜无人，连家都睡下了。单睿在厕所门外等了将近十分钟，才听见里开门的声音。

        单睿在他面前坐下，问了一句：“你很怕我吗？”

        季子谦立刻就哭了出来，揪着单睿不肯放手：“爸爸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

        “爸爸累了，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

        “我不应该偷亲你的，我以後都不亲了。我会乖乖的，爸爸你不要赶我走……”

季子谦听了这样的解释，不但不高兴，甚至有想要追问是谁的冲动。但他怕又惹爸爸不开心了，连问也不敢问。

        单睿睡了一觉，醒来後像是什麽都没发生。季子谦毕竟年纪还小，不到像单睿这样情绪收放自如。他甚至有点不知该怎麽面对单睿，表现得十分不安。

        单睿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过了，爸爸最近很忙，有很长一段时间恐怕不能好好照顾你……你去住校吧。”

        单睿本来以为他是受伤了，但看季子谦支支吾吾的样子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的养子应该是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却不知该怎麽办。季子谦单纯得很，平常不会乱想，也没有什

        “那就坐过来一点。”

        他光是这样想着，稍微消停下来的慾望居然又重新复苏，在子里憋得发疼。他的手中还残留的柔感，很小很，季子谦异於常人的，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可怕的引力。

        单睿有点不忍心，但又不得不狠下心来。季子谦年纪还小，对情爱懵懵懂懂，现在正是最容易受影响的时候，他不希望他在这种情况下，出错误的选择。他其实不是这种瞻前顾後的子，也不畏惧旁人的眼光，甚至比多数人都还要心狠手辣。只不过上的人最重义气，他承诺过要照顾季子谦的事会到，但如果照顾到床上去了，他不知将来下地狱的时候，该怎麽向为了保护他而死的手下交代。

        单睿的脸隐在黑暗中，表情暗晦不明。

        季子谦一听哭得更凶了。他的爸爸有多久没有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话了。

        单睿却跨了一步挡在他的前方。季子谦现在变得什麽事都不太愿意跟他说，虽然这与自己对他冷淡有关，但这样的反应还是让单睿感到不开心了。他伸手住季子谦的下巴，迫他抬起来：“你要自己说？还是我你说？”

        季子谦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见单睿站在门前的时候吓了好大一：“爸、爸爸……”

        季子谦突然抬起来，慌忙摇：“没有。”

        就是因为这层顾忌在，他才决定不对季子谦出手。

        “怎麽了？”

        季子谦的脸又红又白的，有点难堪，他知单睿的脾气，要是自己不说，他会在自己房里坐上一整晚。他犹豫了好一会，最後还是红着脸：“我……下面疼……”

        季子谦立即就觉得委屈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掉了下来。

        只不过世事总是难以预料，很快的，他又再一次面临两难的抉择。

        夏天燥热，某天夜里，单睿睡到一半就被外的动静给惊醒了，季子谦不知怎麽了，一晚上就起来厕所好几次。

        单睿从前对他哭就毫无办法，现在连气焰也消了下去，声音不自觉放柔了点：“别哭了。”

        “好。”季子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用余光往单睿下一瞥的时候，那里似乎已经消退下去了。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也不敢再像往常那样索吻了，只说了一句“我出去了”，顺手替单睿关上门。

        单睿终究还是不忍心，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背，哄他回了房间，才又问了一次：“怎麽了？

        单睿又被他哭得心都了，於是住校的事又不了了之。

        房间内彻底陷入昏暗，只有窗台边一些光亮从窗帘隙里透了进来，但不足以照亮室内。

        “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