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说：“我可以。”

        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向尧像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竟然挑不出任何破绽。他看见沈天祺下床，朝自己走近，然後主动吻了上来。

        向尧跟他对视了一会，才说：“那你可以假装爱我吗？”

        “呜──”沈天祺的确很疼，疼得都皱眉了，这个大家伙无论适应几次都不能习惯。但是他在笑，笑得好像很满足一样，着气对向尧：“慢一点……今晚随便你……想用什麽姿势都行……”

        沈天祺还是拒绝向尧了。

        向尧什麽技巧都没用上，就只是压着他一个劲地猛实干，得出了水，噗哧噗哧作响。

        沈天祺回他：“我很快就要走了，我不想欠着不还。你不是想要心甘情愿吗？你希望我什麽？”

        向尧把他压在床上，扯开他的浴袍带子，从小往上摸。

        向尧简直要疯了。他连前戏都不了，扯开，猴急地把自己往他内撞。他想让沈天祺疼，想让他记住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

        沈天祺被向尧这样看着，一时间竟然回答不出来。

        你放弃了吗？

        沈天祺用

        沈天祺离开书房的时候，也同时下了决定。他告诉向微安三天後就回去，因为他还有一件答应向尧的事还没到。

        向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已经有些变化了：“你这是什麽？”

        就算是足心理准备的沈天祺也不由得愣住了。他竟然无法直视向尧此刻的目光，别过去，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後，才回答：“可以。”

        就算沈天祺不喜欢男人，他也没有想过要跟哪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念。即便向尧不是因为喜欢他，他也不敢留下来。

        他与向尧是两种极端。向尧是为报父母之仇，为了继承人之位，为了抢回属於他们的东西，不得已将自己出优秀；而他是苦怕了，从小失去一切，因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能否认自己想要帮助向尧，有一分是因为从他上看见自己，尽他们并不相像，但执着这一点是相同的。或许也因此他们才会互相引。只是引而已。

        他的人生应该要朝既定的方向前进，唯有功成名就，才能证明他来过世上一遭。他不想要最後什麽都没留下，什麽都没了，就孤单地死去，像他父母一样。

        沈天祺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一边吻他的，一边合的把打开：“进来……干我……”

        向尧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沈天祺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

        确实，在国外潜规则的事没有那麽多，而且是会被谴责抵制的行为。

        沈天祺再次转过来的时候，眼神已经变了，自然而然地出爱意，不是温柔如水，而是激烈炽热。好像爱过这一次之後，这辈子再也不会相见的决绝。

        他何曾不想过安逸的生活，但他漂泊惯了。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生意失败了，全家过着被追债的日子，卖房子，清算财产，颠沛离，居无定所。那时候他才多大？大概五、六岁左右吧，每晚都睡得不安稳，有时候他们不幸被讨债集组织到了，他小小年纪还得哭穷，装可怜，好博得大人们的同情。有时候让他蒙混过去了，有时候却被揪着打了一顿。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如何演戏，以及察言观色的。那时他就发誓过，长大之後不要再过苦日子……

        他的世界已经崩塌过一次了，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这是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向尧的目光笔直地望着他，又问了一句，“还是，你想留下来？”

        这个念从沈天祺脑中闪过的时候，他自己也吓出了一冷汗，怎麽像是向尧非得喜欢他不可，就不能放手。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就可以安心地回去了。

才会看上你。”

        这晚，向尧回房时，沈天祺已经洗好澡了，上穿着浴袍，领口敞开，发微，无端有一种诱惑的味。沈天祺坐在床上，修长的双交叠，浴袍下摆开到，里看起来像是什麽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