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打得也是惨烈。
谢芳仪心也是一颤,如今听到“打土豪分田地”,她便觉得有些心惊肉
,她也知
无地农民的惨苦,然而一想到空间内广袤土地的原罪,即使是一向站在劳工阶级立场的自己,也有些忐忑惊慌,
这一餐午宴吃过,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双方别之后各自返回住
,余若荻感觉吃得颇饱,自己最后还用清蒸东星斑的汤汁拌了饭来吃,当时格洛丽亚夫人还以为是菜不够,要添菜,自己连连摆手,说就是喜欢这样的鱼汁捞饭,感觉比鱼翅捞饭有味得多,这一盘酱油倘若不舀一些浇在米饭上,实在是可惜,卡罗拉听了觉得有趣,竟然也弄了一小碗鱼汁捞饭,吃了两口之后便连声称赞,说是真的鲜美,从前从没有想到这蒸鱼的豉油拌了米饭,居然这样好吃。
既然吃得这样饱,余若荻便不忙坐车,和姐姐侄女商量了一下,三个人暂且沿着路走一段路,感觉累了再坐车,也算是饭后消食。
三个人一边走路一边闲聊,谢芳仪:“本来我还是很乐观的,可是方才听福尔曼先生那样一说,便也觉得有些不安起来,虽然我是以为劳工阶层应该获得权利,可是倘若真的走了苏联的
路,似乎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余若荻看了看她,为穿越者,我从来就不乐观,假如各个时空位面大同小异,自己不指望这个维度的中共采取和缓的方式,真正夺取政权之后,那手段可是很惨烈的,虽然自家有空间,不必担忧生存问题,然而日子毕竟不想过得那么提心吊胆,自己也要考虑景心的前途问题。
“姐姐不必担忧,我们便小心观察着,倘若真的情势不妙,便去香港好了,不说福尔曼先生那里应该是有接应的,便是我们自己,也立得住脚跟,不如这样,景心你好好学一下英语,将来考香港大学?”
景心眨了眨眼睛:“香港大学么?姨妈,我也真的很想去香港看一看呢,听说和上海很不相同。”
余若荻笑:“确实是很不同的,最起码当地人都是一口的广东话,你到了那边,或许还要再学一学粤语。”
三个人正走着,忽然前方有人叫:“谢小姐,余小姐,今天出来玩儿吗?”
谢芳仪抬一看,原来是袁映霞,只见她红光满面,一脸的神采奕奕,自从今年九月,杜月笙奉了南京的命令重新筹建证券交易所,地下
票过了明路,何友兰杨文茂一班人便也愈发的春风得意,宝珠传来消息,说如今连袁映霞也参与了进去,不知从哪里筹了本钱来买
票,那
价倒是也不负众望地扶摇直上,因此袁映霞的面上更亮,显得旗袍领口的那枚“女界文明”的铜扣都愈发的闪闪发光。
谢芳仪笑:“今天无事便出来走走,有些日子不见了,大嫂这一阵着实年轻了许多,肉
儿仿佛二十几岁的姑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