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小贩也是肯的。”
温瑞盈恍然大悟,心升起一缕希望:“有地方买东西就好,
她什么黑市白市。”
当年秋秋回来,给自己怀里了满满一包金条银元,甚至还有十几支盘尼西林,那金条都是小黄鱼,这样一小条一小条拿出去,不至于太招惹注意,当时自己一看这样一包
货,便想到自己后面二三十年都不必担忧了,很够自己养老。
那时自己也很是惊疑,问:“秋秋啊,这几年你到底是
了什么,赚下这么多的钱?”
女儿当时笑着对自己说:“妈妈呀,战争的时候一些投机生意,很发财的。”
然而如今可是不好干的哦,那叫“倒买倒卖”,幸好女儿去了香港,否则可能要给人家抓住批斗的。
第二年,一九五九年六月,报纸上登出了一个消息,陈璧君已经死在了上海提篮桥监狱。
看到这则新闻,余若荻的思绪瞬间便回到抗战刚刚结束的时候,法庭审判陈璧君,据蚂蚁传的消息,陈璧君在法庭上夷然不惧,说起话来相当厉害:“日寇侵略,国土沦丧,人民遭殃,这是蒋介石的责任,还是汪先生的责任?说汪先生卖国?重庆统治下的地区,由不得汪先生去卖。南京统治下的地区,是日本人的占领区,并无寸土是汪先生断送的,相反只有从敌人手中夺回权利,还有什么国可卖?汪先生创导和平运动,赤手收回沦陷区,如今完归还国家,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当时自己一听,莫名便想到了江青,两个都是深深陷入政治漩涡的女人,而且很不巧地站错了队,但却一直强到了最后。
谢芳仪对这件新闻没有太多感想,她想的是大陆的饥荒:“如今已经六月,夏粮该收了的,粮食问题会不会缓解一下?”
余若荻:冬小麦是已经收割了,早稻再过一个月也可以入库,然而据“三年困难时期”这个名词,起码还有一年半。
“不晓得呢,偶尔还是能够看到有逃过来的,说是竟然越来越糟了。”
“唉,也不知怎么竟然弄成这个样子,按理来讲,人民公社是个好的办法,大家彼此合作,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行。”
“可是一平二调受不了啊。”
可不是说起来很好听吗?然而实际上难以推行。哲不是神棍是哲棍,完美的逻辑忽悠得大家一愣一愣的,最要命的是进去之后出不来,这种只有进入机制没有退出机制的情况非常可怕,偏偏还满口大
理,堵得人说不出话来,一说就显得自己小了,个人主义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