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显然已经离开了。
黄明言龇牙咧嘴地冲她说:“殷文茜,你何必上赶着去打这个绷带?反正也是这样了,你再表达善意又有什么用?”
谢品源看着他,说:“难怪你们路上停了车,原来就是去丢孩子。”
黄明言十分自得地说:“什么叫丢孩子?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给那个孩子找了个躲避的地方,放在路上才叫丢,我们可是安顿好了的。”
殷文茜转对他说:“那孩子多大了?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把车就停在那里?或者把孩子带回来也好。”
“那小姑娘发烧,发烧你知吗?如果也像基地里那样,扩散开来传染病呢?我们这一个营地就全完了。那小家伙也真
,躲到床下面,我们好一阵才发现她的。”
“你可以拿走一些东西,留下车在路上。”
这时陈昊朗也说:“明言,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
黄明言一扭:“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陆青薇在旁边一看,陈昊朗这个人虽然有一些浮夸,毕竟从前是饭店经理,很能的,不过关键问题还不算离谱儿。
事情的细节很快便在营地里传起来,当时搜索队在一个小镇搜集物资,黄明言他们几个在镇子的另一
找到了这辆房车,当时里面没有人,他们就撬开车门点着了火,开了起来,后来有一群行尸涌了过来,队伍匆忙撤离,殷文茜谢品源的车开在最前面,只看到后面的房车突然停了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说没事,然后就又发动了起来,哪知竟然是这样的事情,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还正在发烧,不知她的妈妈——是妈妈吧——能不能及时找到她。
这边发生的风波,汪玉鹏与朱瑞并没有太在意,母子二人这一餐晚饭也吃得很不错,刚刚打开了一盒山楂片,正在悠闲地吃着,末世没有条件去健房,有的时候就要用这种东西助消化,虽然其实
丁尼才是真正有效的,不过她们现在就想吃山楂片。
夜渐渐地深了,外面的篝火已经熄灭,不过帐篷之中,朱瑞还在看着手机上的电子书,他一向的生活习惯都是晚睡晚起,夜晚光溢彩的城市正是最快乐的时候,酒会沙龙之类,不过如今都市夜生活是谈不到了,好在还有书可看,否则可真的郁闷得很了,在这样的荒山野岭里
营,起初倒是可以当
味自然,不过倘若时间太久的话,就好像某些所谓“健康食品”一样,十分的无味了。
外面放哨的人此时正抱着消防斧在打盹,忽然,拴在绳栏上的易拉罐发出声音,他的盹睡登时飞走了,连忙抄起斧子,将口哨衔在嘴里,打开手电筒往声音来源摸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他抬手
了一下额
的汗,最下方的易拉罐在动,方才不知有什么东西撞了上来,也许是野兔之类,山间各种小动物多得很,夜间值班时常就是虚惊一场。
朱瑞正躺在那里看书,忽然有人在外面拍帐篷,朱瑞有些不耐烦,问了一句:“是谁啊?”
那个人却不回答,继续拍着帐篷侧,朱瑞愈发厌烦,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为什么有人还不睡,到
乱跑?而且问了话还不吭气的,这闷
也太过了一点。
朱瑞又问了两声,对方依然不回答,朱瑞看了看已经睡熟的母亲,站起来悄悄地拉开帐篷门的拉链,钻出去低声问:“到底是……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回在营地上方,许多帐篷里面都
动起来,陆青薇也提着工兵铲赶了出来,她刚刚来到尖叫
,“扑通”一声便有一个东西倒在她面前,然后陆青薇便觉得脚上一痛,低
一看,原来有一个人正在咬自己的脚,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