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哲学的人想象力也很惊人啊,再一看旁边的人,脸色也都有点发绿。
章山峡哈哈笑着,一巴掌就拍在“眼镜”肩膀上:“老兄,你很重口味啊!”
末世经验几个月,丧尸啃人脑也不是没有看到过,看了那样的场面,火锅再吃猪脑花都觉得有心理障碍了。
陆青薇又看了一眼陶玉洁,眼睛仍是红红的,不过比早晨好了一些,或许是周启民的暴力威胁奇异地减轻了她的丧子之痛,如今的陶玉洁冷静了许多,也能吃饭了。
今天上午,她和几名同伴倾诉:“我都是和他商量的,虽然当初是相亲结婚,没有太多浪漫恋情,但也都是双方愿意,并不是把他当工,更何况小龙随的他姓,是他家的孙子,怎么能说好像是我利用他呢?当初我生了孩子不久,他就说是家庭拖累了他,孩子拖累了他,想要自己开公司,不想再给人打工,我觉得孩子还这么小,他要投资互联网,互联网泡沫很多,不是很可靠的样子,就劝阻他,他就很不高兴,说整天在别人公司看人脸色,实在很郁闷,一定要自己干,我很担心二十四条的事情,而且发现两个人的
格相差也很大,于是就协议离婚。后来外面乱了,为了孩子,我又和他在一起,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他也明白的,可是如今却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
当时陆青薇就想:对啊,口口声声是工,难
是陶姐强迫他无套
交才有的孩子?昨天吃那两只猪耳朵的时候可没客气。
第二天清晨,陆青薇出来“查看猎获情况”,二十分钟之后,她提了两只野鸡回来营地,却发现营地中的气氛怪异而紧张,一群人围在一起,默不作声地正在看着什么,那种诡异的氛围让陆青薇瞬间有一种荒谬的联想,仿佛营地里的人忽然之间全尸变了。
“怎么了?你们在看什么?”
陆青薇提着野鸡挤进圈子,只见一个小女孩的尸躺在地面上,与如今常看到的尸
不同,这
尸
打理得十分整洁,脸上手臂上都干干净净,看不到血迹,
上
了花环,还穿了一件崭新的连衣白纱裙,面容并不狰狞,显得十分平静。
殷文茜带了一双一次PVC手套,正检查着尸
,她摘下女童手臂上的
丝长手套,只见上臂和下臂满是撕咬的痕迹,有人将残存的
肉很小心地
上了,她又摸女童的
上,殷文茜的手在女童腹
停住了,转
说:“有不想看的可以回避一下。”
有几个男人走开了。
殷文茜在谢品源的帮助下,脱下女童上半的衣服,只见尸
的肚腹上横七竖八粘满了胶带,很显然小腹和内脏已经给行尸掏烂,所以遗容整理才不得不这样黏补。
黄明言一脸厌烦地说:“这是空心公主吗?”
谢品源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更应该关心的是,对方为什么送孩子尸
过来吧?”
殷文茜吁了一口气,:“她,或者她们,是在提醒我们,报复
上就要来了,而且一定已经
好了准备。”
黄明言烦躁地说:“报复?她们自己没看好女儿,如今要报复谁?当我们是好吓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