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有一个很现实的条件,就是要有一年的实习期,夏曼莎谈到她之前在一家酒店的实习:“每天就是端盘子,一天端下来,手臂都僵了,起先还会感觉到疼,后来就只是僵,抬都抬不起来,所以我现在端盘子就非常利落。”
陆青薇拍了一下手:“难怪看到你端餐盘的时候,总是与别人不一样,那姿势好专业啊!”
有的时候周末聚餐,夏曼莎一个人端好几盘食物饮料,送到桌面上来,那可真的是又快又稳,技术啊。
拷完了资料,陆青薇向夏曼莎了谢,便快步回到自己的住
,这个时候才将近八点的时间,陆青薇洗了个澡,用一支折叠塑料旅行梳梳理了一下
发,,自己的一
短发刚刚重新剪过,在这里,大家都是彼此理发,基本上也不要求什么发型,因为大家的技术都差不多,只要剪短就好,所以一眼望过去,都是很愣的造型,所以殷文茜有一次感叹地说:“我们很迫切地需要一个理发师,次序仅仅在医师之后”。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又下起来了,显得房间内格外安静,有别样的情调,陆青薇打开电脑,插入
盘,便播放起监控视频。
与此同时,在距离度假村几十公里外的林间,立着两间野营帐篷,每个可以住三到四个人,其中一间住了五个男人,另外一间住了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全男班的帐篷里,一个男人穿着一警服,在那明显拥挤的空间里走来走去:“终于找到一
还算过得去的警服,我一直想穿这个,只可惜当初报考警校,人家不收我。”
“为什么?”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问。
那个伪装警员转咧嘴一笑:“因为有案底啊,中学的时候在外面跟人打过架,我说谭耀劲,你不是演功夫片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懂?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街
群架,那可是把人的脑袋都打开了花,据说那家伙去医院
了好几针,脑震
很长时间才好。”
谭耀劲苦笑着摇了摇:“我现在已经记不清片场是什么样子了,而且电影毕竟只是电影。”
旁边一个男子说:“是啊,末世刚刚一年,就仿佛已经过去一百年。”
就在这时,帐篷门忽然打开,一张略显肮脏的女人的脸出现在门口,迟疑地说:“邬阳,还有止疼药吗?小翔手臂疼得有点受不了。”
还没等邬阳说话,装扮成警察的鲍先科毫不客气地说:“哪里还有药?现在外面最难找到的就是食物和药,难你不知
吗?什么都
不了,还整天要这要那的。”
邬阳微微一皱眉,:“先科,别这样讲,拾柴烧饭洗衣服都是琴姐
的,小翔骨折也是意外,不过琴姐,确实是没有药了,虽然有一瓶云南白药,可惜不对症。”
琴姐急切地说:“云南白药也好,只要是药总会有些效果吧,我担心他是内出血。”
鲍先科噗嗤就乐了:“骨内出血吗?骨髓都
出来了?”
琴姐的脸立刻就红了,转而便一阵发白,显然鲍先科的这句话引发了她内心更深的恐惧。
郑天佑在一旁凉飕飕地说:“真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人,路上摔一下居然就会骨折,这个年纪不是骨骼最有韧的时候吗?杂技演员都是小年轻。又不是六七十岁的老年人,骨
容易折断。”
谭耀劲着
解释
:“小翔正是长
的时候,十几岁的男孩子,都是小树抽条一样地长,需要的营养非常多,可是外面能找到的食物太少,总是吃不够,所以反而容易骨质疏松吧,我也感觉有些缺钙,有的时候半夜里
就会抽
。”
鲍先科拍着哈哈地笑:“
汉也缺钙啊!难怪好像个
儿都缩小了一样,不像电视里那么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