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时浮躁了一些,不过关键时候倒明白的。”
“陈萃啊,她可真的是……一个人形小喇叭,但凡有一点什么事情,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还以为转
了,哪知仍然这样
躁躁的。
“没关系,反正是说给我们听,又不是说给别人,薇薇,有几句话我要和你说,倘若万一有个时空隧把我传送到清末,要我参与维新变法,我肯定选择跟慈禧那一派,不要光绪,光绪那边都是康有为、梁启超这些眼高手低的文人,慈禧这边则是李鸿章张之
,虽然也有雷点,但是比那边强多了。那些清
嘴炮的知识分子,现实中我也不是没见过,慷慨陈词正义无比,其实都是暗藏心机,哪有表面上那样襟怀磊落为国为民?沽名钓誉也就罢了,没有一个隐忍顽强,能够卧薪尝胆真正
事的,放在微博上,连自己的账号都保不住,现实中还能
点什么?怎么能信任这帮人的能力?”
陆青薇也笑:“原来阿瑾也喜欢慈禧。”
“那是肯定啊,是个厉害角色,又是女人,当然喜欢。要说夏眠也真的豁得出,居然让松洲去找庄云枫说话,她倒是真的通透,看出这个营地里除了黄骏,也就只有裴松洲说的话,庄云枫还能听得进去一点。”
陆青薇:“……这牺牲可太大了。”为了营地的团结,连男朋友的男色都用上了,但愿裴松洲找庄云枫的时候,黄骏不要在旁边,否则可是羊入虎口。
林荫之下的公园长椅上,裴松洲起开一罐冰红茶递给庄云枫,庄云枫默默地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片刻之后说了一声“谢谢”。
裴松洲清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最近你好像有许多心事。”
庄云枫默然几秒钟,说:“我觉得我们这里简直好像一座孤岛,人为的孤岛,事实上任何人都不能那样自负地作孤岛,所有的泥土组成了陆地,每当一小块泥土给冲刷掉,大陆就减少了一点,我们
为人类,能够对别人的苦难无动于衷吗?”
裴松洲一笑:“‘所以不必问丧钟为谁而鸣,它为你敲响’,约翰·唐恩的诗。这首诗确实很感动人的,不过有的时候我在想,或许这世间有些人的离开并非其她人的损失,尤其是这种背景之下。”
“松洲?”庄云枫满脸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