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么!”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将文泽扇醒了,沉沦在情yu中脱离的理智渐渐回笼,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拒人千里的孤傲少年,抿着chun,一言不发地下了床,开始收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么对自己——他文泽凭什么!戎白怒不可遏,被玩弄的怒火燃烧着他的xiong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珠突瞪,那架势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了。
自己tui间还淌着温热的白浊,不止下面,就连xiong前、嘴上都在火辣辣地疼,无一不在向戎白反馈这jushenti被玩得有多惨的信息。
再看那人面不改色地收拾着,哪里有一点点悔过的样子。
文泽抱着衣服,问了句:“你的我一起洗了?”
这话宛如一gen导火索,点燃了戎白ti内的炸药,只见他双脚起tiao,飞扑到文泽shen上,两tui钳住劲瘦的腰shen,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挥拳就往下砸,拳tou带起劲风,舞到那张桃花玉面,nen白地脸上瞬间红了一块,脑袋偏向一边。
文泽握了握拳,终是没有动作。
戎白不解气,手上狠命地掐着,很快那脸就涨得青紫,又是一拳砸下,骸骨都zhong起一块。
拳tou还要再挥,文泽低tou用下巴卡住他掐脖子的手,双手从下面的里侧向上向外快速分开,右tui绊住戎白后面的tui,shenti飞速向前推,强劲的爆发力直接让戎白飞了出去。
“嗯啊——混dan!”戎白被摔得蜷在地上,痛苦地呻yin着,半天都直不起shen。
文泽也不好受,咳嗽了好一会才站起shen来,他渡步到戎白shen前,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继续?”
戎白被激得暴tiao如雷,抱住shen旁的tui想将人往下拉,却被狠踹了两脚腹bu,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松手,捂着肚子不住呻yin,又听上方传来淡漠的语气:“起得来么?需要我——”
话没说完就被暴起的戎白咬住小tui,他俩都没来得及穿衣服,雪白的牙齿深深嵌入肉里。
此时饶是泥人也有三分气xing了,望着戎白疾声厉色的面容,文泽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薄地在上面拍了拍,眼中隐有压抑不住的怒火,讥诮dao:“就这点能耐?你是女人么,除了掐就是咬?”
戎白不发话,嘴上却越发用力,边缘都渗出血来,一只手nie住他的下巴,ying生生地掰了开来。
正要继续发难,却被文泽制住双手扭向shen后,膝盖ding住后腰,将他牢牢地所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cao2你——啊——”戎白目眦yu裂,话没说完就被反拧着手向上拽,关节上传来的疼痛让戎白目眦yu裂。
“cao2谁?”
“你——”手上又使劲了几分,他疼得噤了声。
以往文泽都是被他欺压的那个,就算被摁着tian他的鸡也没敢反抗,亏得他还以为这是只任人拿nie的小兔子。岂料这人居然胆大包天地亵玩他的shenti,看样子还不止一次,如今还敢对他还手,真是——戎白恨得牙yangyang。
“我什么?又想玩什么花样?还是用莫须有的照片威胁我?”
原来,这人都知dao!那他为什么还乖乖受自己胁迫,难dao这人早就对今天早有预谋?!
戎白以为自己破了案,从小就自恋极了的他认定文泽馋自己shenti,可他男xing的尊严岂容这般践踏?!他就是死,也不会屈服这人的淫威!
手上突然传来加剧的疼痛,戎白没出息地嚎叫:“啊——放开我!啊别——求求你——放了我——求——”
文泽凑近,温热的呼xi洒在耳上:“听话了?”
“听听听!你先放开!”
文泽放松钳制,戎白立刻爬了起来,想反击又有些后怕,那跃跃yu试的眼神把文泽看笑了,重新捡起衣服就往浴室走。
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挑出两件扔到戎白shen上,扔下句自己洗又走了。
戎白扒开糊在脸上的衣服,暗念着小气,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开始琢磨怎么报复这人。反正单打独斗他是认怂了,不然就叫几个人揍他一顿?或者现在趁机去浴室偷拍几张luo照放到网上?
不行不行,怎么想都觉得不解气。
他盘tui坐到船上,不小心碰到腹bu的青紫,吃疼地嘶了声,随即想到文泽zhong起的脸颊和血肉模糊的小tui的惨样,又忍不住暗爽起来。
戎白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找出手机给林元启打了个电话。
“小戎,找我有事?”那tou传来磁xing好听的声音,一点没有上次生气的模样。
戎白松了口气,这人有时候脾气实在怪,说他xing格好吧,戎白有次把他生日忘了,这人整整半个月没搭理他。要说他xing格不好,那就更不对了!戎白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对谁都一副好脸色,对自己有多仗义那更是没话说,就是间歇xing发病,就像上次那样。
戎白叹了口气,怎么shen边的人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