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不自觉地蹭了蹭,追逐着让他感到舒服的手。赫连兮夜微微一动,他抱起秦山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醒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哪里感觉难受?”
秦山睁开朦胧的乌眸,总是绷紧的脸出脆弱的神情,难受地蜷起
。赫连兮夜给他诊脉,这分明是中了情毒的症状,可是他和秦山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怎么会中这么厉害的情毒呢?
赫连兮夜熟读医术,他在脑海里搜寻一番,终于找到了古书记载的类似情况。
“你可是曾吃过一种红色的浆果?”
秦山艰难地点点,他第一次中毒,出于求生本能把自己旁边那株不认识名字的红果
进嘴里,然后就在悬崖上昏厥过去了,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折磨后恢复意识,方才自己攀着绳子回到悬崖上。打自那以后,他就不怕毒蛇咬了,就是每次被咬以后都会这样浑
难受。
“你内的蛇毒因为吃过的合欢果转化为了情毒,只有疏解出来才能好。”赫连兮夜解释
。
“情毒……?”秦山一脸迷茫,这荒山野岭的村落可不不似王城,没有人教过秦山这些,每回他都是撑过去的,即便是下
很难受他也不愿去
碰。
老铁每次生气就会骂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瞧过老铁
和铁锤的那物,确实不似他那般凭生多长了一条细
。当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异于常人以后,就变得越发沉默,不爱说话。
赫连兮夜心疼地拥住强壮却异常脆弱的男人,“莫怕,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我是大夫,我只是想给你治病。”
“大夫……”秦山模模糊糊听到这个词,神松懈了一点,这个职业总是会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相信我可好?”
秦山攥紧的手逐渐松开,赫连兮夜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地上,然后把秦山到铺好的衣服上面,分开秦山紧张到发颤的
。
孽的尺寸是与秦山男子气概的脸相匹
的大小,热胀着贴在
,卵袋也生得很完整,如果忽略
漉漉的像一条小溪,看上去就与寻常男子无异。
秦山的女长在卵袋中间,那条粉色的裂
将秦山的卵袋一分为二,不似秦韶那样有女
口和阴
。
或许是赫连兮夜的目光太过热烈,秦山难过地并拢:“大夫,俺这
生得怪吓人的,还是莫要看了。”
赫连兮夜阻止秦山并拢的动作,俯下将那分量十足的孽
纳入口中,用
热的口腔裹住
。秦山那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吓了一
,旋即被
得魂儿都要丢了一般,加上情毒助纣为
,他连最后一丝反抗都没有了,
绵绵的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