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死怪物

        “你对C也这么说吗？”

        A点：“这项技术本来就有问题……在这里也失败了。不过，我们还在尝试，说不定就能搞出来一个健康的克隆人。”

        “看了，”B说，“你们进展快。”

        B在会议室查阅关于不死人的所有资料。他的确对不死基因很感兴趣，在座的所有人显然都是为此而来，然而这几天的实验表明，这种基因未必是可以复制的。

        A见状拿起手里的实验报告，岔开了话题：“B博士，之前的实验数据你看了吗？”

        他惊讶：“怎么是你？”

        一小块温热的东西忽然抚上了他的嘴。

        “嗯……”

        A招呼B：“出来聊吧，实验上要长出下肢了。”

        因为嘴里还半着一只手指，A说得糊糊，听起来更像谎话。B将手指拈了出来，转而住了A的下颌。

        A自始至终没有出声说一句话。的机能正忙着修复伤和断肢重生，他整个人又疼又累，尽系统为他开挂减轻了痛觉，但那种绵长不绝的隐隐作痛还是让他很不舒服，刚刚睁眼和B告白已经把他累得够呛。

        B想起A病恹恹的模样，哂笑：“他本来就不健康吧。”

在不远，他大概站在实验台之前，不知为何，小花并没有叫醒他，只是就这么静静站着。室内除了气的呼呼声响，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A本是在装睡，闭着眼睛久了，竟然真的有点困了。他这本就孱弱，加上这些日子频繁的折磨和药物注，A的已经有点撑不住了。

        “唔……”

        他这才悠悠转醒。

        入眼的人却不是测量温的实验人员，而是……B。

        B脸上几乎没有表情，语气也全无温度。

        B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克隆报告。这些天实验室连着了几次克隆人实验，全都失败了。

        他半阖着眼睛，又有陷入昏迷的预感。

        这是什么？

        “C是谁？没有。”A一口否认。

        “谢谢，”A惨淡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实验台上的青年低低呻/了几声，像是疼极了，眉心皱出一个川字。

        不死人……难真的不老不死吗？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他既然是不死人，复原能力非比寻常，为何还会生病？”A说，“在实验期间，他也染上了感冒病毒。”

        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捧着托盘进了实验室。她放下托盘，取出镊子药棉酒，动作熟练地为A的断清洗。

        “你以为是谁？”

        他问：“所有克隆胚胎都有缺陷？”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很久没来看我了。”

        有人摩挲着他的嘴，指腹上有薄茧，蹭过柔的角和脸时，A迷迷糊糊地皱起了眉。那人却好像不打算就此收手，指尖往一探，以食指撬开了牙关，两手指伸了进去，色气地拨弄着A的尖。

        教授脸色微变：“你在说什么？”

        “疼……”

        男人盯住他的脸，清隽致的长相，眼神朦胧不清，像只柔弱的小动物，让人升起不忍的恻隐之心。他深一口气，问：“很不舒服吗？”

        为什么突然搞得好像捉现场？然而问题是，他和B之间也没什么契

        “我给你打止痛针吧。”

        ……好像是手指。

        教练这才说：“人手不足，否则还能更快一些。”言外之意是怪B出尔反尔了。

        B颔首，跟在教授后走出去：“一直奇怪你们哪里弄来的不死人……原来是你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