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游轮ding层的洛可可式国王套房内,繁琐厚重的落地大窗帘将舷窗外的灿烂阳光遮得一丝不见,偌大房间只靠复古风格的水晶吊灯照明,灯盏上仅仅插着几gen蜡烛,烛火chu1以橄榄形的灯泡zuo替代,昏黄暧昧的柔和光线投she1在吊灯下方的赤luo男人shen上,给他原本就xing感诱人的无瑕肌肤染上一层蜜色。
套房里的古董大床被下令撤走,羊mao地毯上还残留着床脚碾压的痕迹,在那痕迹圈住的范围里,水晶吊灯之下,却多出了一张乌沉沉的奇特木椅,像极了电影里常见的拷问刑ju。
方渺寸丝不挂的坐在木椅上,双臂被反扭在shen后,手腕高举过touding,交错着紧紧锁在铁镣里;光洁玲珑的双tui左右分开,高高架在扶手chu1的脚撑上面,粉白的膝盖被pi带勒紧,晕开一大片紫青淤血,有些形状看上去又颇像是跪压出来的――或许在演艺厅的时候,他从最高chu1的观众席上跪爬下楼,爬到黎慎之脚边认错,被黎慎之像狗似的踩在脚下时,就已经留下了淤青。
四肢大敞的姿势让方渺毫无反抗之力地暴lou出各种shentiqi官,梳成cu辫的nong1密长发早被黎慎之愤怒地扯散,凌乱四散,只勉强遮住了一点圆run肩tou。额前汗涔涔的碎发下是一张nong1艳不俗的脸,又大又圆的清亮眼眸,眼尾却有一些斜挑,无端生出几分妖媚,鼻梁直ting,鼻tou小巧微翘,是混血儿比常人的优越之chu1;薄厚适中的嘴chun线条优美,chun珠饱满,显出一点微微嘟起的肉感,好像在向谁索吻一般。
方渺此时正轻启chunban,chun角破裂liu着鲜红的血,血珠沿着削尖下巴滴到了曲线姣好的脖颈间,骨肉匀停的锁骨上赫然有几dao鞭痕,下方的xiong膛也伤痕斑驳,两枚樱桃般熟红鼓胀的rutou亦经受了一阵鞭打蹂躏,不但可怜兮兮的破了pi,还zhong大得好似哺ru涨nai一般。
黎慎之握着ma鞭柄bu,在方渺ru尖上拨了一拨,纯黑pi革立ma沾到了一点血色,他低toutian去,品尝到淡淡铁锈味,涩中带甜:“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密集地鞭打疼痛令方渺无力地靠在木椅背上,仰起脸大口chuan息,目光越过黎慎之,看见了他shen后被同样绑着椅子上的郑奕。不过郑奕的chu1境比他好看多了,至少是衣冠楚楚的,有个人样。
方渺没想到黎慎之盯他这样紧,从郑奕让尹元凯送玫瑰戒指和柠檬水开始,黎慎之的人就注意到了他们,若不是黄志泽无意打断,拖延了一些时间,恐怕他们在甲板上已经被黎慎之抓个正着。
然后丢进海里喂鲨鱼。
万幸的是,黎慎之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玫瑰戒指,又旁观了一场活春gong,只把他们当成背主偷情的下liu货色,郑奕那gen藏了航海图的手杖也在混乱中丢弃在演艺厅,没教黎慎之的人搜查发现。
方渺抱着一丝生还的希望,顺从的被黎慎之带回了房间,摆成了现在的羞耻模样。其实当xieyu的玩物当了那么些年,方渺的羞耻之心早已所剩无几,是黎慎之一点一点把他调教成一个放dang的sao货,现在面对黎慎之,他也没什么畏惧屈辱感可言。
不过是张开双tui,敞开saobi1,让黎慎之当着郑奕的面狠狠cao2一顿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方渺动了动gui裂染血的嘴chun,苦笑着说:“黎爷,我对不起你。”
黎慎之并不为所动,握着ma鞭在他rutou上划了两圈,再轻柔地往下划,越过肚脐,越过小腹,划着被束缚的阴jing2,来到阴chun大张好似肉蚌开珠一般的花xue上,碾压着方渺的fei美阴di,一边用酥麻快感和cu粝的鞭柄刺痛折磨他,一边慢声细语dao:“我的规矩里可没有dao歉抵罪这一条。方渺儿……”
说着,ma鞭柄端猛地tong进了他的saobi1里,方渺疼得蹙眉,低低叫唤了一声“啊”。
黎慎之复又缓缓dao:“你知dao古代不守妇dao的女人,一旦jian情败lou,要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方渺呻yin着说不知,tui间的肉xue被ma鞭狠狠cao2弄着,cao2得他淫yu四起,飘飘若仙,一时间反应迟钝,听不出黎慎之的笑里藏刀。
“哼,不知死活的小sao货。”黎慎之“啵”地一声ba出ma鞭,向旁边展开掌心,立即有人取走鞭子,送上一gen木制的cu棒和一只鸭嘴形状的铁qi。
他把那只铁qi深深地插入方渺阴dao内,saobi1翕动间,方渺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