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联想让两个Omega红着眼睛,在叶擎宇逃离后他们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心。
上的标记突突地
着,热辣的感觉从脖颈
涌向全
,叶擎宇能够感受到标记者的愤怒和
望,但他已经无力顾及许多,来自生
腔的胀痛就足以消磨掉他全
的意识和神志。
好痛……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叶擎宇迫不及待地想要陷入昏迷之中,他想要拥抱安静的黑暗,但显然万文虹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当青年带着阴沉的神情走到他的双间,用手指摩
着会阴
时,叶擎宇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随之在抚摸带来的战栗中呜咽出声。
“宇哥,这里你是想穿个环呢?还是想烙点东西上去?”
会阴的肉被万文虹的手指摩
着,叶擎宇能够听出青年语气中的威胁并为之战栗,但他却不能很好地理解青年的意思,只能用充满迷茫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向Omega的方向。
“穿环也不错啊,以后可以用来固定小,不过我更喜欢烙铁,这种标记比较持久,穿个环的话很容易就长死了。”
得不到叶擎宇的回答,万文虹就只是自顾自地念叨着,曾经看上去温和的青年如今却带着狰狞阴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违和却又让人相信万文虹就该是这样的人,看着青年如此表情,臧安澜在一边只是沉默地垂着眼帘。
阴森可怖的房间内摆着不少刑和淫
,直到万文虹走到一个烧着的火盆旁时,才让人看到摆放在角落中的烙铁,而房间内源源不断的热度正是来源于此。
“老、老师……嗯……烙铁上的字……是什么?”
直到万文虹拎着散发着热度的烙铁重新回到男人的边,一直沉默的臧安澜才嚅嗫着,他看着叶擎宇的眼神有一丝愧疚,也不是他看着万文虹
出的那种坚定是否也是因为愧疚。
“呵,心疼了?”万文虹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少年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十分碍眼,尤其是那分明写在少年脸上的爱慕,“放心吧,不是任何人的名字,只是给不听话的隶打个标记而已。”
得到了万文虹的回答后,臧安澜也不能说什么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烧红的烙铁靠近男人的会阴却无能为力,他可以想象到叶擎宇即将承受的疼痛,也可以想象到会一直伴随着男人的屈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万文虹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虽然臧安澜低着不想看叶擎宇的惨状,但随之而来的
肉烧焦味
和男人的惨叫还是让他心惊肉
,铁链碰撞发出的激烈响声也可以证明男人承受的痛苦之深――已经脱力的男人是因为怎样的疼痛才如此激烈地挣扎。
臧安澜似乎听到了滋滋啦啦的声音,他也不知是不是幻觉,但叶擎宇交了多久他就担心了多久,直到男人的声音慢慢变弱甚至消失,他才敢抬起
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