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小可爱,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啊?”
关子安推门而入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好心情,曾经除了疯狂外不显lou任何情绪的眼眸中都带着明显的喜悦,他的语调中几乎带着愉悦的哼声。
“哈、唔……呃唔……”
回应关子安问话的只有男人沙哑低沉的chuan息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让青年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穿着白大褂的青年轻手轻脚地走向男人的方向,手中的托盘上各种不知名的daoju折she1出金属的寒光,映衬着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有一种诡异的可怖。
“唔、不要……啊哈……”
在看到关子安手中闪耀着寒光的daoju时,叶擎宇空dong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了恐惧和惊慌,被束缚在产床上的shenti也轻轻挣动了一下,只可惜结实的shenti已经在长久的折磨中失去了力气,只是几条黑色的pi革束缚带就足以让他大张着双tui被绑着一动不能动。
男人现在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被束缚着,大张着双tui摆成一副淫乱的姿态,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扶手上无法动弹。赤luo的shenti已经在多日的折磨中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交错的青紫色痕迹,曾经蜜色的肌肤已经浸染了yu望的色泽,在汗水的映照下显现出阳刚受nue的美感。
自从叶擎宇开始产ru后,这些人就再也没有放过他。空气中缥缈的味dao刺激着Alpha的yu望,使得他无时无刻不chu1于一种类似于发情的状态,‘受孕’的shenti空虚又淫乱,只要没有被填满就会让男人饥渴难耐。
叶绍辉、关子安和万文虹不会给予男人任何怜悯,尤其是当男人的shenti被调教到格外放浪后,两个Omega总是会用各种东西玩弄男人的shenti,然后用自己的xingqi填满男人的后xue和生zhi腔,将白浊的yeti全bupen洒在那个脆弱的nang腔中。
虽然Beta对于这种暴力的xing行为没有过多的渴望,但他喜欢看着Alpha大着肚子的扭曲模样,xing倒错的画面带给他近乎癫狂的快乐,也使得他总是乐于带给这个强壮男人更多的羞辱和痛苦。
至于臧安澜和余鸿羲两个人,似乎是叶绍辉min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以至于那两个人都没有机会到达地下这个黑暗的世界之中。
“不要?我以为你已经知dao了,如果你想要拒绝我,就需要被狠狠惩罚哦。”
关子安的视线在男人ting起的肚子上逡巡,在看到那个明显在Alphashen上不和谐的孕肚时,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
在察觉到青年的视线后,就算叶擎宇已经被不停息的yu望和蹂躏折磨到意识模糊,也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一阵冰冷的寒意从脊椎爬变全shen,当他再一次开口chuan息时,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音。
“唔……求你,饶了我、唔……”
听到Beta充满威胁的话语后,叶擎宇强壮的shenti哆嗦了一下,迷茫的双眼中多了一丝可怜和惧意,汗渍渍的脸上也充满了恐惧,yu望中掺杂的恐惧很容易就取悦了shen为施nue者的关子安。
若是叶擎宇清醒的时候,恐怕怎样都不会说出这样示弱的话,但现在男人已经被药物和轮番的折磨消磨了所有的意志和神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已经对这几个人产生了本能的畏惧。
“呵,饶了你?”
关子安轻声笑了一下,他既没有去驳斥男人卑微的求饶,也没有答应,而是带着暧昧的尾音,一步步走到了男人的shen边。
走到叶擎宇的shen侧才更清楚地看清了男人的惨状,在这几天被Omega和Beta轮番蹂躏后,叶擎宇的shen上总是带着各种淫乱的痕迹。且不说腰间层层叠叠遍布的指痕,那是叶擎宇被侵犯时被紧握腰肢留下的痕迹。就连大tui内侧都布满了各种nue待的痕迹,经常被束缚的位置留下了一圈圈青紫色的痕迹。
汗水在布满伤痕的肌肤上liu淌着,沿着肌肉的沟壑liu动,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将yu望中的肌肤映衬的分外诱人,被药物诱发得一直发情的shenti始终带着chao红的颜色。
“哈、唔……”
青年的shen影掩盖了房间内唯一的光芒,一片阴影投she1在叶擎宇的shen上,男人迷迷糊糊地抬tou看向青年,眼眸中带着不容置喙的yu望和渴望。鼻息中纠缠着甜腻的气息,叶擎宇已经习惯了无时无刻不呼xi着cui情熏香的味dao,那种味dao总是顺着每一个mao孔进入他的shenti。
很热……
叶擎宇只觉浑shen都燥热异常,他像是被浸泡在岩浆之中,或者在地狱的烈火中灼烧。随着shenti里火焰不断地蔓延和燃烧,shenti也变得格外虚ruan,四肢都ruan绵绵地提不起力气。
从很久之前叶擎宇就不再徒劳地试图恢复力量,毕竟陷于yu望中的shenti对于情yu异常渴望,加之‘孕期’带来的空虚和min感,男人几乎连睡梦中都在渴望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轻微的振动声传到关子安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