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爷,正君百年好合。”
“好,我们满饮此杯。”舒晴方眼里闪闪发亮,仰一饮而尽。
每个人的眼里都有着动人的欢愉满足,这是他们过的最好的一个年。
糖醋小排酥香
,油炸后煸炒,糖醋汁收紧,全都
在了排骨肉内,连骨
也香的恨不得吞进肚里。糯米肉圆,舒晴方连着吃了三只,回味无穷,碧桃在一旁用心伺候着夹了鱼肉:“慢慢的,公子。”
扶风抱着孜然羊排啃的满嘴是油,楚江津津有味的吃着溜,抿一口甜酒。
“这羹的滋味儿真好,下酒,下饭,怪不得花了那么多功夫。”楚江赞不绝口,喝了两小碗。
舒晴方顿时觉得花了那么多天准备,耗费两个时辰的羹,也值了。
“年夜饭吃了,这年也就过的快了……”楚江唏嘘着,看着自己的手背,还是青年人的肤,从前两年总却觉得心境苍苍,年年过的都很慢,现如今却觉得日子过得飞快,充实。
说他治愈了舒晴方,谈何不是舒晴方治愈了他?
年夜饭后,楚江和扶风守岁熬夜,碧桃服侍着舒晴方回房歇息。
沐浴更衣后,穿着舒服的素红缎小衣小裙,舒晴方枕着胳膊失神躺在
床上看着床帐子上的蝶鸟绣纹。
“公子,睡不着吗?我陪您说说话儿好不好?”碧桃在旁侧的小榻还没睡,而是把钱数出来一分规整好,发现舒晴方睁着大眼睛心事重重的样子。
舒晴方望着他:“是要把钱寄给你弟弟和阿姆吗?”
碧桃怕舒晴方勾起难过的回忆:“不是,是我自己要存起来。”
舒晴方轻笑:“嫁出去不受刁难,得对。”
碧桃害羞:“公子越来越坏了,只是公子,碧桃有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罢,我从来把你当我的弟弟,如今你也是在这个家里
工的良民,有什么话不能好说好量的?”舒晴方撑着
子坐起来,捡起枕
旁的杂记翻开。
“公子,碧桃想说的是,您不能继续叫先生‘楚大哥’了,这,您是订了婚契的正夫郎,哪能一直喊大哥呢?扶风他比我
份贵重,一直叫您师姆,我是跟着您一拨的,您不改口,我也不好总改叫老爷,正君,我也尴尬,先生更尴尬,就扶风脸
厚没感觉。”碧桃向来没什么心机,
憨的眸子盯着舒晴方,小心的说。
舒晴方脸“噌地”火红:“我……到底没成婚……我唤他夫君,他会答应吗?”
“他……应该不会生气,先生从前就为了您不肯好好治病生过气,而且就一会儿,您被吓哭了,他不是还哄您了?他要不让您叫夫君,您就哭!”碧桃出馊主意。
舒晴方脸一阵赤红色:“你……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