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飞枭死死的咬住chun,深知不能发出半点音来,否则他今日便铁定没有下床的机会了。
飞枭拼命的想要转移主人加注在自己shen上几乎被撕成两半的痛感。
“叫出来啊……”凤缭卿冷冷一笑,他明白自己不应该发火,然而xiong中抑郁之气让他很烦躁。这个飞卫,不,已经是他的白护法的影卫这样不识趣,能上他的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恩赐?
见飞枭沈默不语,凤缭卿烦躁感更甚,不禁上前一步nie住飞枭的下巴抬起,看着男人冷漠淡然一的表情,不及思索便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飞枭被扇的偏到一边脸很快就zhong起来。
凤缭卿就想不明白了,跟他上床有必要装的跟受刑一样?越是不甘就越是火大,他开始不guan不顾的抽插,完全不理shen下之人,也不guanshen下人gen本没得到任何快感,连yu望都不曾抬tou。
感受到ti内被撕裂痛感,飞枭睁大了眼睛,楞楞地看着touding的曼珠沙华般血红的图案,绝望无助,丝带如枷锁一般将他的双手绑过了touding,扣在床tou。
主人如此横冲直撞,痛得直叫飞枭几yu死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每次过后都要疼上几天,偏偏没好全又要开始被新一轮折磨。
他没有那些美ji艳倌的床上功夫,更没有能令人怜香惜玉的相貌。被主人看中也仅是因为一shen的武艺,壮实的shen子,不那么容易被玩死罢了。
飞枭冷汗淋漓,使劲咬住下chun,双手似受不住般用力抠向住掌心,指甲刺进肉中留下一daodao血痕。
快点结束吧……瞪大失焦的眼睛,飞枭心底无声地祈求着。
凤缭卿毫无所觉,或者说毫无在意地尽情宣xie这几天来的燥意。没想到自己一向清心寡yu竟也会有一天对此事产生了兴趣。
包裹住自己分shen的蜜xue热度惊人,丝hua细密的感觉bi1得自己无法自控地只想狠狠捣入,恨不得cao1死shen下的男人。
凤缭卿轻吐浊气,jing1致如妖的面pichun红似血,低tou看着shen下的影卫,板着个脸他看着就烦。直接伸手扯过衣服盖住飞枭大半张脸,只lou出嘴chun来。
飞枭的tui被掰至极限,甚至等主人倾泻在ti内後撤开shen都无法合拢。
他咬着破碎不堪的下chun,血ye还未凝固的染红了chun边。褐色的ru尖红zhong破pi凝固着几点血迹。腰腹间更是痕迹明显,激情之下的指印还清晰可见,下腹凌乱的染着白浊shiye。
"脏死了。"蹙起了细眉,凤缭卿起shen下床,"让本gong今晚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主人恕罪,属下......该死。"嘴边的血腥让飞枭惊醒,主人生xing好洁,而这里已经脏的不能再脏。
这个房间,主人大概永远不愿踏足了。
"是该死的很……"凤缭卿丢下这句话,丝毫不guan床上的飞枭还被捆在床上,直接离开。
不是说只要被主人临幸一次,天卫便会着手为他们去除nu籍转为庶人么?他为什么不能有这个机会?
叹一口气,看来只能等明早卫魍卫魉他们来了。飞枭无奈的看一眼被捆的双手,他现在连盖被子都zuo不到,就这么冷着睡一夜算了。他已经不想guanshenti上的痛苦了,只要能休息,怎么都可以。
第二日,慕成雪仍旧赖在穹dinggong。他说既然已经签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