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旁人，林秋晚便小小逗了他一下，拖长声音说，“是啊。”之后才解释，“换了新的住。”

        乔尔没再说别的。先到了资料中心的楼层，林秋晚朝他点点，先下去了。

        过了几天，乔尔约了他晚上打炮，两人回家过一回床单，中间休息时，乔尔才问他搬去了哪里。

        林秋晚报了地名，看乔尔一脸不熟，“啧”了一声，命令智能家系统，“投影一下地图。”

        床对面的投影屏幕自动落下，地图显示出来，两个红点分别标了两人此时位置和林秋晚家的位置。乔尔看了抬眉。

        “还远。”

        “是啊。”

        林秋晚不很在意地了说了一句，刚想把投屏收起，突然想起这倒是可以玩个新的。

        “家里有摄像么？”

        “有的，莱茵先生。”

        已经学会了辨识林秋晚声音的系统回答，乔尔眨了眨眼，意识到他想什么，笑骂，“不要！我才不要在大屏幕上看自己的高脸！”

        林秋晚用手着他的尖轻轻往上一，乔尔立即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两条长扭在一起，“小坏！快松手。”

        两人四肢纠缠，在床上了两圈。林秋晚在乔尔上怕的地方挠了两下，他笑得不过气，林秋晚略占上风，趴在乔尔上，用重压住他，贴在他耳边蛊惑。

        “你想想，一边被干，一边看自己被干，多带感！下次我买个带内窥镜的套套，还可以给你直播你里面是怎么拼命咬住我。”

        乔尔被他说得怦然心动，终于不再扭手扭脚，林秋晚便趁机命令智能家，将那几个摄影镜围着床架好，开始了动作。

        乔尔开始还不觉得，等到他被得浪叫起来，投影中的自己也跟着叫。他装修时在音响上狠花了一笔钱，这叫声听着竟然有回声效果，越听着自己叫声的回响就叫得越浪，越叫得浪投影里的回声也就越浪。床上的自己和投影中的自己似乎起了共感，乔尔在双重快感叠加之下，得比往日更猛。

        到林秋晚终于在了他内，乔尔又高一次，短暂地昏过去一会。他心里记挂着事，等到林秋晚给他时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朝门口的包抬了下手。

        “你开我的车回去吧，路太远。”

        林秋晚本来想到小区门口叫辆车的，价格其实和乔尔的车跑个来回花的油钱也差不多了。他点点，出门拿上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