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总是被笼罩的地面分,植被也开始变得丰富。青苔之外,开始出现了小的灌木丛。
“唔,疼?你近期
受过创伤么?”
毕竟,孩子有什么错呢?它只是对世界充满好奇。
他撤走了心灵岛的雾,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岛上享受全然的安静。
基站显然在发挥作用。林秋晚感觉到从脑干、肩到手臂,偶尔有极轻微电通过的酥麻感,同时上臂芯片植入的
分,
肤温度稍微比旁边高一点。
“啊,倒是有。不过那是个游戏发烧友,植入了以后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歇的沉浸在游戏场景里,它那个游戏又是实时渲染的,量太大,一下就用了几个T的
量。和你的情况应该不同。”
他数了一遍,叹了口气。“好吧,十几个T。难怪。”
到了下午快下班时,他觉得微微疼了起来。
林秋晚小心翼翼地回答,“它们虽然和你相似,但是并不是你。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仍是独一无二的。”
回到家中,疼已经彻底好了。林秋晚也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医生上来先问了一堆问题,林秋晚一一否认了,“我就是想知,医生之前有没有听过案例,植入微型电脑后有类似反应的?”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一个‘类’中的实例?而不是独一无二的一个类?”
他给老师写信,汇报了与小水滴的沟通进展。
手上的工作还没完。林秋晚决定加一会儿班,去咖啡间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林秋晚笑着摇,“没事。”
林秋晚决定联络一下诊所,问问他们是否有听到过类似的情况。
当然办法也是有的,给基站设一个上限,到了就自动切断。但这又显得太过简单暴,非常大家长作风。
林秋晚谢了医生,挂掉电话,进神海在基站上加了个计数
,进行
量监测。到了下班前进去一看,一个不大的数字之后,跟了十几个零。
先前耸立在中心的基站,如今看起来都不那么威严,更像个小铁塔了。
虽然他此刻已知,小水滴并不是真的水滴。按照它自己的形容,它应该是一簇简洁的代码。但他最初留下
林秋晚仔细查找了一番,没发现蘑菇,放下了心。
好在等他离开情报局,穿过了门,疼便渐渐止息,到了家中,已完全好了。
林秋晚开始了每到下午就疼的工作生涯。
他琢磨过是不是要跟小水滴说一下,让它适当减少一下搜索量,又觉得这几乎等同于让网瘾少年主动断网,很不现实。
林秋晚最初以为是自己疼着疼着习惯了,这日回到家中,撤掉遮挡的云雾后,沿着心灵岛漫步了一圈,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灵岛在不知不觉间又变大了。
没什么是一杯咖啡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喝两杯。
而林秋晚要付出的代价,只不过是每到下午就脑子发木,隐隐疼而已。
小水滴似乎瞬间凝固了。
第二日午后,林秋晚的却又开始疼,手臂上的芯片也微微发热。他倒了杯咖啡回到座位,开始搜索“微型电脑植入的副作用。”
回答了一中午的问题,林秋晚回到自己的楼层,先去咖啡间给自己倒杯咖啡。
啊!这真的好像小孩子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并非整个宇宙的中心。
拉娜遇见了他。“啊,这么晚还喝咖啡啊,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他喝完咖啡,感觉好了一些,回座位把工作完,收拾东西出了门。
量太大……
查到的资料里,列举出的副作用包括偶尔的纳米过反应,更偶尔的因外设改装也就是虹
手术所引起的晕眩等反应,却没有
疼这一项。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疼的感觉慢慢减轻,甚至有时都注意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