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边,探开始饮水。
一只大狗跑到他边,亲昵地拿鼻子贴在他
上嗅了嗅。它的鼻尖冰凉,陈代阳往旁边一躲,挥手,“闪开。”
大狗跑开了。
种架上,一个
态略有些丰满的男人正在扭屁
,他两手掰开
,一边发出“哇呜!哇呜”的叫声,一边用手扯着后
一开一合,
引了大狗的注意力。
两条强健的狗攀上他的背,男人忙停住动作,感到了凉凉的
在
口,用力往后迎去,一边欣喜若狂地叫
,“啊,我被
啦,我今天不是零啦!”
他前面的直播屏幕,弹幕并不多,稀疏的几条嘻嘻哈哈。
“那是昨天的陈少将吧,竟然拒绝了安倍,哈哈。”
“昨天的老公,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哎?你们谁看到他今天的直播了?他不会一直没上吧?”
好几个人回“没。”一个人回“陈少将?谁?”
陈少阳喝饱了水之后,随意吃了一点东西。
午休有一个小时,他不打算休息,而想着用这一个小时来探索草场的极限。
至于“奖惩”,他正好可以试试,如果他一天都没有主动地朝动物扭屁,也没有
着鼻子爬上
种架,到底会遇到什么事?
他是新来的,这点本就是一个优势。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用“不懂规矩”来为自己辩解。
这个草场的面积比他想象中还大,陈少阳爬到了一片湖边,眼看没有路可以绕过去,开始折返。
地上的影子渐渐开始拉长,他开始总结这一天的收获。
他大约在种架上前后遇到了六十至七十人左右。基于昨天的推算,还有一些人,或者不在这个牧场而在别的地方,或者是没有出来“工作”。
“工作”的内容就是用自己上的
来满足
边的动物。“
”的定义比较广泛,他瞥到过好几个任由狗骑在脸上给狗口交的。
全天除了极少数补充食物的人之外,没有看到工作人员。这意味着这里的安全等级高到不需要盯着囚犯了么?还是他们已经被消磨了意志,完全放弃离开的各种可能?
饲养员上眼镜,看了眼屏幕,略微抬了下眉。
“一个都没?”
陈代阳努力出羞愧的表情,“呃,大概是动物们和我都还不熟。”
饲养员“唔”了一声,“啊,也是。那些都是久经训练的狐狸了。”
他想起什么一般,点了下,“是我忽略了,应该给您
个蜡
。走。正好还差半小时才下班,找医生给您
一个。”
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