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洗脑式的资料灌输，只在他情绪崩溃时，让林少将进入安抚。

        几天来，乔尔一直没有连续的入睡，只在高后的短暂昏迷中被允许休息。如今已经距离彻底接受现实差不多了。

        对方点了点。

        “已经5天多了。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他也抬看了下里面的场景，笑了一下。“真是辛苦林少将了。”

        到了第7天，乔尔终于再也熬不住，在林秋晚的怀中崩溃大哭。

        哭完之后，他情绪释放出来，红着眼睛说，“不用再给我看了，我都知了，我愿意出面作证。”

        他了鼻子，又补充，“不过我只这一件事，不会接受帝国的任何职位。”

        在乔尔心里，财团和联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帝国却也未必就好到哪里。

        他愿意出面作证，成为联的背叛者，并不意味着他因此就会站在帝国一边。

        他只是因为林秋晚。

        乔尔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他能依靠的，也唯有林秋晚了。

        林秋晚无言地摸着他的发。

        乔尔整整睡了十八个小时，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终于不在那个放映厅了。

        他躺在真正的大床上，窗外透进来的是明媚的自然光，边的林秋晚还没醒，晨光之中，他长长的眼睫在鼻梁上投下暗影。

        乔尔轻手轻脚地起床，光着脚踩在地上，走到一扇门前推开，啊，是厨房。他换了一扇门，才找到正确的洗手间。

        他应该是睡了很久，下巴上的胡茬都长出来了。乔尔洗了澡，刮干净胡子，又刷完牙，确保自己的口气清新，才又惦着脚回到床上。

        林秋晚被他上床的动作惊醒，眨了眨眼，他看来还是睡意惺忪，模糊模糊地说，“你起来了。”

        两人过去一年多时间，虽约过几十次炮，却从来没有一起过夜。

        乔尔此时见他发翘起一缕，眼神也还没聚焦，和以往的样子完全不同，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了一柔情。

        他凑过去，在林秋晚略显干燥的上亲了一下，“对。”说着伸手到被单一下，摸到林秋晚的两之间，那里果然健康地晨着。

        乔尔掀开被单，分开双坐了上去，他双手用力掰开，用自己刚清洗过，乎乎的口在上蹭了蹭，腰上微微用力，坐了下去。

        林秋晚闭上眼睛，满足地叹了口长气。

        皇帝也不知从哪里，真的找出来了几个以前的遗民，可能是时间久了，记忆不很完善，林秋晚陪着心理学家们一起用小水滴找回的删除资料，帮助他们进行记忆重建。昨晚一直弄到深夜，此时上还有些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