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次感受到压迫感，但这没有让他想逃，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像看到什么好玩的，有挑战的东西，像终于守到日漫里的反派出场，肾上素飙升，整个人激动到泪失禁。

        楼下不远，园丁大叔正推着除草机在修剪草坪，噪音时大时小，那只猎豹一样的猫跟在他屁后面，摇摆尾，谁也没注意到二楼的苟且。

        “别哭了。”收起你虚假的眼泪。

        杜欢命令，“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我被他拖到厕所，眼睛……眼睛蒙了布，看不到。”莺时抽抽搭搭，像被雨打的菟花。他强调说：“都是那个人强迫我……呜呜对不起。”

        天渐渐黑了，泉中央的丘比特雕像仿佛也在嘲笑莺时鬼话连篇。杜欢低低笑了出来，那笑声阴沉可怖，像是从牙里挤出来的：“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

        “我的耐不多，你最好讲实话。”

        “……是我们班长。”莺时乖巧地掉落在杜欢口的泪水，没忍住打了个哭嗝，补充：“就是我同桌，郑文楷。”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期中考……其实也没几次，但我不是情愿的，是他主动勾引我。”

        “原来是这样啊。”杜欢冷笑。

        “啊――”几乎要破整条热的肉，莺时被他突然闯入搞得痉挛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好疼……疼，饶了我……不要进了。”

        “啊啊……好痛，不要了呜……”莺时今天才见识到杜欢的厉害，他前几次可没这么丧心病狂。“我错了……嗯啊啊……轻点……”阴埋在细窄的颈里不断涨大，好像穿了颈口，阴撕裂的剧痛让他险些昏厥。

        好疼――爽死了……不要停！

        杜欢你个废物！用点力！

        粉的被莺时咬出了殷殷血丝，杜欢被他饥渴的媚肉夹得发麻，实在舍不得抽，依旧向上，卖力撞击他的子。

        莺时知自己有错，但杜欢实在太过分了！自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敞开了任人宰割。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自甘下贱，卖为生。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掉落，美人垂泪，赏心悦目，惹人怜惜，但杜欢此时只有一个念，就是干死他！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勾三搭四！水杨花的贱人！

        “小狗，你哭得再大声点――”

        “楼下所有人都会听到。”

        杜欢整个人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莺时凄惨的呜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出的阴顺着他们相连的位滴到地上，杜欢用指甲戳莺时发颤的孔，又毫不留情地拿大的阴鞭笞他。

        ……像是一场没有尽的惩罚。

        莺时被得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又躺在浴缸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一场梦。

        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呢？屋内灯火通明，莺时闭目沉思，直到穿着白色浴袍的杜欢站到他面前，板着脸，丢给了他两沓现金，冷冰冰：“不可以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