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鹤归！”刘昭纤细的猛地弹动，被缚住的阳物定时溢出一点白，哽咽着开口，“折腾……折腾到半夜还得不了趣儿，我就用你的旧衣裳。”他张开，汗的脸上红如霞，“夹在……这儿，用力……”

        陈松漂亮的凤眼霎时红透了，贪婪地盯着刘昭的。白的肌肤，红的秘所，吞吃着他漉漉的手指。他发了狠地按着那一点碾，刘昭高亢地呻，久未开荤的本受不了这种欢愉。颤栗的手指胡乱握住自己的阳物动，全然不顾陈松绑着他的那汗巾，红的端不住哭泣，刘昭就哭着仰起，把脆弱的脖子暴给拥抱他的人。

        刘昭未愈，陈松不敢让他过度。瞧着人已经深陷海，便同时抵着他的花心和花重手法搓弄起来，然后趁着他失神的当口解了那条汗巾。

        刘昭失声哭叫，手指深深地陷入被褥，一长发散落在床上，目光迷离地被卷入高。

        “呜……”过于欢愉的发使他半晌没能回神，刘昭的手指动了动，一双水目朝陈松望过来，“鹤归。我都给你上了，怎么鹤归还是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阿昭。”陈松轻轻亲吻他的鼻尖，“傻阿昭，你忍耐不住，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要自己撑。”

        “呵，是么。”刘昭微微欠起，握住了陈松还没的东西，细细爱抚，“我啊，我怕他们把咱们的孩子伤到了。”

        陈松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中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嘶吼，他紧紧包着刘昭的双手，失控地撞进那对手掌。情拖着他，让他沉溺在刘昭汗的上。

        刘昭攥着他动，手心很快起来，肩膀微微一痛，陈松低咬住了他。

        明明只是用手抚，却沉溺如同肢交缠。陈松的热腾腾地烙在刘昭上，贴合的膛甚至能听见彼此心脏的鼓噪。

        午后的日光寒凉，从窗子漏进来，地上的光斑点点，一如溅的白浊。

        “你恨不恨？”陈松平复着息，苦笑着，“你与穆尚真是血脉至亲，他却把你当垫脚石，你不痛吗？”

        “鹤归想问的是你自己吧。”刘昭叹息，“我是宗室中人，何尝不知什么是不由己。我恨你有何用，你就算贵为太子，也有重重顾虑。陈帝只要还活着一天，就断然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柄。”

        “但侵略梁国也是我的计划。阿昭为梁国夙兴夜寐，怎么会不在乎。”陈松声音沙哑，在刘昭清光湛湛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我想站的比别人高，想得到很多东西……我与梁国的博弈，并不是我赢了你，而是梁国沉重的积弊拖累了你。”

        “是么。”刘昭抬起手，快要碰到陈松面颊的时候却顿住了，他想起自己手上还残留着腥膻的水，“你啊，鹤归，你还很年轻，也很温柔，这是你痛苦的源。”

        他毫不在意地在里衣上了手，“我确实不到跟你心无芥地回到从前，但这不代表你是卑劣的。”他严肃下来，侧脸被帐幔的阴影扫过，消瘦的下颚骨有种旧居上位积存的威严，“鹤归，听说你在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去斥责了钟砚之，但这事情他得其实没错。陈帝在朝堂和军中的隐藏势力并不少，薛离大胆到敢给你的心腹投毒，你猜你带我这个敌国的摄政王回来会发生什么？更进一步，你在军中擅离职守，他若有心生事，你为太子的颜面和威信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