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萨尼尔态度良好地认错了。
“怎么现在混成这个样子?”罗尼巡视房间时的表情让纳萨尼尔想起理剧里嫌弃儿媳妇家务
得不好的恶毒婆婆,前者似乎自己也在有意代入这个角色,翻出放在床下抽屉里的袜子,“啧啧,我们沈大小姐什么时候过过这种苦日子啊?袜子都是补丁叠补丁的,这年
能找到这么些碎布
也算你们有本事了――说真的,你的雄虫补贴呢?”
正发着愁的纳萨尼尔一愣,抬看见基南泛红的脸。
夜渐
。刚经历了一场闹剧,又被自己视作亲生幼崽的纳萨尼尔像故事里的好雄主一样保护了的基南平白觉得燥热起来,一寸寸挪到他
边,试探着搂住了纳萨尼尔的腰。
对比只觉得自己是把上辈子抖S恶习带到了这边而感到愧疚的文盲纳萨尼尔,系统地学习过亚雌应当接受的大分教育的基南只为他对自己产生了这样强烈的
而感到荣幸。
纳萨尼尔缩了缩脖子,不无心虚:“我是黑,正在躲仇人,不敢上
口那种。”
气氛终究暧昧,纳萨尼尔被躁动的本能勾得翻压住基南,在他脖颈上啃咬出斑驳牙印,膝盖压着亚雌柔
的小腹,一下下用力
弄。
借钱过日子这件事一旦开始就会成为习惯,纳萨尼尔有理由相信基南在中间肯定也陆陆续续借过钱,但他毕竟不忍心苛责这个把自己养大的亚雌,不他用的方法是否笨拙。
你们虫族民风开放,想的时候恨不得大街上找个人扒了
子就
了,想歪了能怪我吗?!纳萨尼尔被说得像个急色鬼,气结。
俩一起赚钱慢慢还就行――你可千万别再借了啊!”
罗尼大发慈悲:“既然老师把你托付给了我,那谁敢跟你结仇就是跟我结仇。是谁?我替你报仇。”
基南笑了,不再紧张,低下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你也太心急了,我只是想亲亲你。”
基南总觉得这个揪耳朵的手法很眼熟。
熟悉的责骂口气,纳萨尼尔只剩尴尬,完全消失了。
――在成年礼那天被雌虫引导着进行第一场爱之前,雄虫所有的
冲动都会被转化成难以控制的强烈施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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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好像托孤一样,老师只是让我和你组一个学习小组而已……”纳萨尼尔无语至极,冷笑一声,“军发言人克雷・迈里克少将,我的生物学父亲。”
“祝你好运。”
“我成年了!”纳萨尼尔据理力争,“我现在可是三十多岁的人!”
“你才多大就谈恋爱?”罗尼拧着纳萨尼尔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本事了是吧?学会按着亚雌打了是吧?我再晚来一步你们是不是还要上床?”
罗尼推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二人保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各自心怀鬼胎,要不
的场面。
“我还没成年……”纳萨尼尔说得遵纪守法,心里好了要是基南来脱他衣服他就半推半就地从了的心理准备。
罗尼打开手机,一字一顿地朗读:“你好,我是格罗伽,我其实没有死――”
罗尼在得罪上司和背叛自己几十年的发小之间犹豫了几秒,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