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某个房间。
占据一整面的巨大落地窗被阳光烘得nuan洋洋的,无孔不入的光线被厚重的遮光窗帘几乎阻隔了,只有一束微弱的阳光穿过一chu1feng隙,偷偷溜进了屋内。
房间里一片昏暗,中央摆着一张欧式四zhu床,透过轻轻垂落的雪白纱幔,隐约能看到床上两ju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四chu1散落着男人的衣物,不同size的内ku交织在一起,距离大床近些的地上,还掉落着七八样被使用过的玩ju——电量耗尽的硅胶震动棒、黏ye还未干透的长串拉珠、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tiaodan、ru夹、阴di夹……
好不容易溜进来的那缕nuan黄阳光,正好折she1在这一地淫ju的受用者shen上。
那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面容清隽,肤色很白,蓬松的黑发在阳光照she1下mao茸茸泛着一圈光晕,他看着shen材高挑、手长脚长,蜷缩在雪白松ruan的床褥里,却莫名有种透明的脆弱感。
一对结实有力的臂膀从他的背后伸出,扣在窄而柔韧的腰上,他shen后还躺着一个shen材强壮的英俊男人,两人赤luoshenti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feng隙。
许是那缕阳光的影响,高峰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冷血野兽般的冷酷眼眸,瞳孔漆黑,看不到一丝情感起伏,宛如经年累月不曾rong化过的陈年冰面。
高峰清醒得很快,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怀里人的睡颜,手臂一动,覆在那人shen上的被子hua落下来,暴lou出一截莹白修长的颈子、细致的锁骨上皆是斑斑驳驳的浅红色吻痕,乃至微微鼓胀的雪白xiong脯,也散落着不少深浅不一的牙印,越接近两粒naitou的中心,牙印齿痕越是密集,随着呼xi缓缓起伏的zhong胀nai肉上还有掌掴的痕迹。
昨夜他把人折腾得不轻,这会儿xingqi还埋在紧致hua腻的花bi2里,被一腔guntang的腻红ruan肉煨得有些热胀,半ying半ruan地ding着一小团柔nenruan肉。那是被cao2得红zhong不堪的gong口,合不拢地张开一个小口,如同被cao2服了一般轻轻yun着guitou。
高峰拉高宁远一条雪白大tui,就着侧入的姿势,腰kua用力一ding,便将大鸡巴送进灌满了jing1水的jiaonen子gong里。晨bo的兴致让他不紧不慢地cao1弄起来,鸡巴每ding一下,ding端guitou便宛如浸泡在舒适的热泉之中,酥麻麻的快感之下,还有种令人通ti舒畅的惬意感。
宁远昨天被cao2得太狠了,这会儿被人抬高一条tuicao1着小bi2,仍旧双目紧阖着不愿醒来,只是hou中闷出的微弱呻yin声,叫人晓得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是全然没有感受的。
高峰侧着shen子cao1了他一阵,觉得不够滋味,干脆握着两只纤细的脚踝,一把压至宁远的touding,迫使一只淌满了shiye的雪白feitun高高翘起,悬空的背脊弓成一dao紧绷的弧度,只剩柔白的肩膀抵在床上,颤颤勉力支撑着shenti。
这个姿势,足以让每一次插干都cao2到最min感的深chu1。高峰附shen一送,yingting的大鸡巴再次cao2进了shiruan腻红的肉bi2里——第一下,就把底下那人干出了呻yin声。
那声音又轻又媚,宛如深夜躲在暗chu1偷偷叫春的小母猫,难得的没有任何一丝掩饰的叫床声,显得极大地取悦了男人。高峰箍紧了两只脚踝,撑在上方的强壮背脊呈现出倒三角形,肌肉线条liu畅清晰,发力向前耸动时,从后方看如同一只爆发力极强的雄狮压着乖乖臣服在shen下的猎物,进行着激烈的交pei。
下ti被疯狂插弄的酸胀感觉,让那双被不明白色物ti糊成一团的nong1密睫mao颤了一颤……宁远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迷糊,只觉视角似乎有点异于寻常,当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第一眼,他看到一gencu如儿臂的紫黑色大鸡巴正悍然地进出自己的shenti,回回一插到底……
宁远呼xi一窒,有瞬间甚至看到,那鸡巴genbu两个硕大nang袋啪一下打在泛红tun肉上,因惯xing而微微弹起一下的样子。
他猛地别开了脸,眼眶发红,手指颤抖着,几乎无法攥紧shen下的床单。
“醒了?正好到关键时候呢。”高峰chuan着cu气,又快又重地cao1弄起来。他xingqi太长,每下ding到尽tou,都会将宁远白皙的肚pi戳出一个小鼓包,形状十分淫邪,像极了男人的guitou。
高峰看了一眼,换左手去抓宁远右脚踝,用手肘压制住一只脚踝,空下来的手扯过宁远的手,按在那chu1一下消失,一下又鼓起的肚pi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