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说
:“你爸爸肯定不要玩的。”
顾望兰说:“是啊,爸爸婉拒了他,康老先生却说:‘我知
,你非要有小年轻陪着你,你才愿意玩,是不是?’然后他绘声绘色跟我描述,那次他
寿摆宴席,爸爸不但教你打麻将,后来还替你出牌。”
江霖没想到话题扯到了自己上,有些局促地说
:“他教我也教得很敷衍,我
本就没学会。”
顾望兰说:“我教你,我也会的。”
江霖对打牌没什么兴趣,说:“饶了我吧。”
顾望兰笑:“后来我和爸爸回去的路上,爸爸叫我不要总是跟你混在一起。”
江霖一愣,说:“那……那你今天还来我这里?”
顾望兰笑:“有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又
不到你。”
江霖说:“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怕你们又吵架。”
顾望兰说:“我当时敷衍了他几句,就说起别的事情了。他以后要是为这件事发火,那就等到以后再说。总不能为了哄他高兴,连我交朋友都要由他
主吧?”
江霖“唔”了一声。
顾望兰又说,他今天看海外网站的新闻,阿纳托接受媒专访的时候表示,最快明年会在国际电影节首映,他对这
作品很有信心,相信东西方观众都会喜欢。
江霖听了很感兴趣,顾望兰就把新闻链接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江霖拿起手机,这才发现他的手机早就没电了,顾望兰就帮他拿了充电过来,弯腰插进床
墙上的插孔里。
江霖半躺半坐依靠在床,看着顾望兰俯
靠过来插插
,金丝眼镜的两枚镜片各自反
出一个淡青色的光圈,他那对棕色的眼瞳也印上了对称的光圈,只是小了好多倍。
就在短短一刹那,江霖看见了望兰眼瞳里的一切细节,仿佛连绵起伏的金色圆形沙丘,围绕着中间一个无尽的黑色深渊。
他看得那么清晰,因为望兰靠得太近了,简直像是要吻他似的。
江霖忽:“望兰,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顾望兰的眼神从插孔移到江霖脸上,反问:“你觉得呢?”
江霖说:“我就是不确定才问你的呀。”
顾望兰插好了充电,把江霖手里的手机拿过来,连上数据线,又放回床
。
江霖心想,也许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为什么非要弄清楚不可呢?于是转移话题,说:“我想喝水了,你能帮我倒一杯吗?”
顾望兰说:“当然。”
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回来递给江霖,江霖慢慢抿着。
顾望兰这时才答:“现在的状态让我觉得很满足,暂时不希望有任何改变。如果你也是这么想的,我会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