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来过，他们也不必来此。”坦诚的回答让银河行更加心生怜惜起来，他着神蝶的下巴，有些好笑地对这位桀骜十足的神殿主人说：“那你今日将我当客人伺候如何？”

        “这样怕我么？”银河行索放弃了手指的开拓，转而压在了他的上，亲昵地咬着化的耳垂。

        旁边有些路人瞧见两人亲昵模样，投来不知艳羡或是惊讶的目光。银河行浑不在意地，只与他说着些这城里的趣事。化心中一，更是反握住了银河行的手，如同稚童一般随他在人群中飘浮。至少在这个夜里，银河行是他唯一的亲近。

少年男女偷偷牵着手羞涩对视，瞧着那温柔的父亲从荷包里摸出仅有的几枚铜钱给女儿买了糖葫芦，瞧着怀中抱着药材面容焦急的丈夫，不知怎的又落下了泪来。

        银河行轻轻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神蝶的面容。他的眼很薄，仔细看会有青色的脉络，这个陌生的环境让他格外紧张，以至于睫也是微微颤动着的。银河行稍微动了动腰，那便更深入了几寸，化仿佛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便蹙了眉。银河行一紧，子自然后撤将阳抽了出去。

        这样笨拙的模样反倒更让人怜爱，银河行笑着拍了拍旁的空隙，示意他到这边来。

        伺候这两字说起来容易，起来倒是极难的。银河行半倚靠在床榻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化瞧，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本来就紧张的化更是动作僵，撕拉一声就将银河行下摆的纽扣给甩飞了出去。

        银河行也了他的鼻尖，反问：“你没来过？”

        于是他也用了十倍的耐心来对待他，此刻他带着厚茧的手正在化的大内侧上下游走，绕着那要紧不停地挑逗玩弄，惹得化只能紧紧抓着被褥，快感迭起，却又得不得切实的碰。

        化面色一红，背过乖乖地将自己埋进了被褥之中。或许是因为这许多年来的孤寂岁月，他较之神蝶本更有一种纯粹的气质，按照银河行的话来说，那该是一种子才有的气息。

        到最后，银河行也只得将他带出了人群，轻门熟路了去了某个别苑，在盛装打扮的女子们的笑声中，半搂半抱地把神蝶带进了房间。

        化点着，知自己此刻该是要笑的，可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泪更是如泉涌般地往外落。不明白的路人都狐疑地瞧着银河行，以为他该是个不忠的丈夫，惹恼了畔的情人。

        银河行非常清楚，无论神蝶本如何否定化的存在，但在化的上，的确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蹂躏和被征服的情绪。随着银河行的手指沿着间的凹陷来回抚弄，神蝶的便随着那手指左右摇摆，间带着些许汗水，一如出水芙蓉。

        “唔……”化有些疑惑地抬，正好对上银河行的双眸，“伺候客人这么懒散可不行，今日算劣者疼你，转过去趴好罢。”

        这会银河行确实有些不懂他了，他拉着化的手，将他带入了人群之中去。

        房里的脂粉味实在呛人，化哭了半晌，像是要把神蝶这辈子的泪都干，此刻也终于觉得累了，了鼻尖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地方。

        挑逗逐步深入，银河行并了三指拨开了那带水的眼，轻轻深入抽出，如此循环往复。对化来说，这样的不适感已经足够让他紧张得整个下半都僵住。

        化脸上闪过片刻的犹豫，旋即还是乖巧地挑开了银河行上最后的衣袍，深一口气将阳了进去。那东西犹自半着，水已经干涸了，残留着苦涩和腥臊的气息。化费劲地吞到了底，咙不出意外地感觉到一阵恶心。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看，只一心一意地侍奉着嘴里的庞然大物。

        化眨了眨眼睛，像是需要一会来笑话银河行言语中的调笑之意。他有些认真的，抬起手轻轻覆住了银河行的手，笑着说了声好。

        神蝶有些迟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粉色的床帐，黏稠的香气和似有若无的呻声，不必说也该知晓是什么所在。

        “不是，是不知客人下次……何时登楼，故而害怕。”神蝶微微侧过脸来看他，仿佛已经彻底入了这个虚幻的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