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

        亚历克斯愣愣的，嗅到了信息素的气息。浅淡的香，有一丝甜味。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呆呆愣愣：“……不会。”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笨拙了。

        “我会学的！”他严肃保证。说完，耳朵尖抖了抖，羞愧，“……你别……我。”

        他说得糊。

        “没关系。”阿德利安轻声说：“我教你。”

        居然要雄虫主动……这、这不是显得作为雌虫的他很没用嘛！大家都说雌虫要好好侍奉雄主的！

        亚历克斯有点沮丧。但这点小小的低落，很快泯灭在阿德利安轻柔的呼声中。

        “闭上眼睛。”

        他听到少年这么说。

        他闭上了。视野内一片黑暗。环境依然向他传递着讯息。包括另一个心和吐息，贴近的温……还有上贴附上来的、柔感。

        亚历克斯闭着眼，手臂收紧了。

        ……钻进来了。

        阿德利安轻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它一点合拢的意思都没有。他刷了一下，亚历克斯就向他敞开了全。这个有着一对尖尖虎牙的青年得像一块心烹饪的布丁。轻轻一戳，整个布丁便止不住地抖。

        亚历克斯觉得自己嘴里长着的啊牙啊都太多余了，简直碍着了他的雄主享用他的口腔。阿德利安叼住他僵得不知所措的尖，亚历克斯福至心灵，突然找到了无安放的该去的地方。他试着缠住阿德利安的，却猝不及防被后者轻轻了一口。

        “唔！”亚历克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搅拌的咕啾水声中，渐渐掺入了军雌低低的呻，“嗯……咕、嗯……雄主……唔、啾嗯……”

        阿德利安抽出，放开他的时，‘啾’的一声，格外响亮。

        他们之间拉开一条藕断丝连的银线。

        亚历克斯有些迷蒙地看着那条闪着水光的细丝，追上去，亲在阿德利安的边。

        “……我还没有亲过亚。这个，算我们的第一次？”

        他的少年笑了一下，嘴角弯起来，抱着他的肩颈，温柔地说：“乖。”

        呜……呜哇。

        亚历克斯快化掉了。

        他贴着阿德利安的，全心全意地看着他，满眼幸福的神色，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噜声：“……嗷呜。”

        “‘嗷呜’？”阿德利安笑，“怎么真的像小狗似的……”

        “呜。”亚历克斯哼着，低下去蹭他的脖颈。他蹭得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得像拭什么稀世奇珍。

        “我可以……我可以安安的狗。”他幸福地摇摇屁，“安安，安安摸摸我，呜……”

        少年轻轻挠挠他下巴，他便扬起脖子出享受的神情，微微眯起来的黑眸里幸福得闪闪发光。被驯养的家犬，只需要主人的一点点爱抚，尾巴就能高兴地摇上半天。被主人疼爱就是家犬生命的意义。

        “这个……是情趣吧？”阿德利安不确定地问。

        “嗯……”亚历克斯想了一会儿，“安安喜欢的话，就是情趣。”

        银发军雌眉眼温驯，仰用脖颈去蹭少年的掌心，又侧过脸，用柔的脸颊讨取主人的欢心。眼睛始终注视着主人的方向，乖巧地呜咽：“汪。汪……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