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亚历克斯：“唔唔唔！？”

        声音脱口而出，震动的音波穿过口球，再出来，却变成了高低起伏的犬吠：“汪汪汪！？”

        亚历克斯低抠弄嘴里的球，阿德利安蹲到他前，抬起他的下颚，打量着。一个镂空的银色球，锁住了，尺寸恰到好，将口腔撑大。亚历克斯试图说话时，他的就在球里翻腾。一切音节经过口球的调整，都变成了犬吠声。

        “这样就可以了。”教官淡定，“请看，阿德利安先生。这个口球是特别定制的，保证雌犬无法自行取下。只有您的指纹能打开脑后的开关。有了它，您便不用担心雌犬的尖牙。”

        他指着亚历克斯被迫张开的口腔，画了个圈，圈住口球面朝外的一面，解释：“这一块，是从外侧碰，便会自动缩回的。绝不会耽误您的使用。”

        亚历克斯张着嘴呜呜叫唤，阿德利安挠挠他的下巴，觉得他眼睑扑腾着眨来眨去的样子非常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乖狗狗，来，啊——”

        亚历克斯：“汪——！”

        雄主的手指进他之间，轻轻敲了敲口球。银色小球震了震，靠外侧的一面立刻缩向两边，为阿德利安打开了大门。亚历克斯的得以探出，迎接似地卷住雄主的指尖。

        “确实乖了不少。”阿德利安正经地点点。

        教官合他的表演，演英雄所见略同。

        他们其乐，唯有亚历克斯越来越狼狈，无法吞咽的唾从嘴角下来，气时，发出溜的声音。被一个弄出这种水声，亚历克斯有点害臊，哼哼唧唧地遮掩。

        阿德利安忍着笑摸他，大型犬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在他肩窝里嗅来嗅去，时不时伸出一，把阿德利安的脖颈得漉漉的，再去耳垂和脸颊。阿德利安摸到他脸边，他侧过，开开心心地雄主的掌心。

        雌犬察觉到雄主在拿他取乐，荣幸之至，心情相当不错。屁后面的尾巴，忽然摇了起来。

        “他对您一见钟情了。难以置信，这只雌犬平常谁也看不上的。”教官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他的尾巴，构造妙，能据他的脑电波摇摆……摇得这么欢快，是非常喜欢您的意思。”

        阿德利安他的脑袋：“喜欢我？”

        “汪汪汪汪！”

        最喜欢了！

        雌犬响亮地应答，尾巴摇得更欢了，从左边屁，刷的一下晃到右边屁上，再呼啦啦摇回来。

        教官说：“他记住了您的味，希望您他的雄主……雌犬认了主，就会拼命讨好雄主了。”

        亚历克斯长舒一口气，觉得智脑总算了回好事。

        “好狗狗，”阿德利安拍拍他的脑袋，笑，“你要怎么讨好我？”

        亚历克斯扬起脸蹭他，遵循着自己‘雌犬’的设定，四肢着地，一个劲用脑袋拱他的怀抱，把他往上，嘴里连连叫唤：“汪汪汪——！”

        阿德利安故意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站起来。

        他的雌犬扑进他下，大型犬只，蹲下来也像座小山。雌犬摇着尾巴，俊秀朗的脸埋进雄主下，急切地嗅闻，咙里发出哼哧哼哧的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