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德利安一句话还未说完，伊希利一，就要跪到地上——阿德利安连忙捞起他，手臂横过他的腰。

        啊——糟糕。

        生腔……

        伊希利睁大了眼睛，视线忽然定住了，停在空中的某个位置。

        ……被压到了。

        被先生压到了——

        伊希利的如同预感到了可怕的事情一般战栗起来，两条不停地发颤、扭动，“不……现在、现在不行……”

        “伊希利？？”

        “唔、呜——”

        在他怀中的少年，忽然高高弓起了腰肢。

        要、要了……！

        屁一撅，黑裙被起来，出小半个油光水的尖儿，翻搅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起，微弱但清晰可闻。

        ——他高了。

        屁里稀里哗啦地漏出水来，浇在地毯上，得一塌糊涂，浇水似地浇灌着地毯。被压在咙里的哭叫歌唱着少年不堪入目又酣畅淋漓的高。音调猛然高时，一枚嗡鸣的卵状物，轻巧地了出来。咕噜一声，落入一地濡之中。

        伊希利的声音哽咽着，脑袋深深地低着，脖颈后凸起一块骨节。他光的苍白背脊隐隐颤抖，两片线条明晰的肩胛骨和背脊沟扑扇着如蝴蝶振翅。

        那枚卵状物在地毯上动，震得出现了残影。

        阿德利安一时失语。

        跟他对视都会脸红的少年瑟瑟地抬，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红晕一直蔓延到耳，耳朵尖红得通透，连有些病弱的也泛起一层红晕。

        他羞耻的模样让阿德利安想起了白天，少年躲在书页后的脸。

        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阿德利安震惊：“难，这个、一直——？”

        伊希利的脸色更白了，摇摇坠。

        他抿起、咬紧牙，眼中缓缓渗出点水光。

        “……是的。”他最终低声，再不敢看阿德利安的神情，只垂着脑袋，破罐破摔地啜泣：“白天也……一直、放在里面——”

        跟阿德利安见面时。

        看着阿德利安的笑容时。

        对他说话时——

        明明是需要庄重的场合，他的却享受着隐秘的快感。他想呻，想尖叫，想哭泣，但他不能，他维持着表面的正经和端庄，甚至因为这个秘密而更受刺激，战栗不已。

        “因为、因为我、我不是很感，我太迟钝了……在这里工作的话需要保持这样的状态，我、我得，得从白天就开始调整，得一直、一直夹着，才……”

        伊希利断断续续地说，艰难地撑起两条无力的，像只刚出生的羊羔奋力扑腾着学习站立。

        但他实在得不行，还没直起来，就一个踉跄，倒在地。

        黑裙遮不住他的，高差的作用只能说聊胜于无。他浑上下最雪白浑圆的地方完全暴在阿德利安面前，离那私密的巢也仅一步之遥。

        少年来不及站起来，就先去徒劳地拉拽裙摆。但无论是他还是阿德利安，都能嗅到空气中弥漫开的甜香——混杂着信息素，和被蜜汁浸泡许久的甬发酵出谄媚的味。能让任何嗅见的人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足了汁水，像某种动物一般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