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研究院内就能解决的程，给阿德利安的权限和他那些浏览记录啊收藏啊或者别的什么，安上个合理的名！得在他录入权限之前……”

        阿德利安那时才几岁啊？什么事能给个小屁孩开A级权限啊？

        西兰花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但艾伯纳沉片刻，居然真的给了个方案出来。

        “研究员培育计划。”

        西兰花：“……啥？”

        研究院院长开始睁着眼睛讲故事：“阿德利安在幼年时展了极高的天赋，因此研究院与他签订内协议，让他学有所成之后来研究院任职研究员――”

        西兰花迟疑地：“雄虫可以研究员吗？”研究院里不都是雌虫吗。

        “不犯法。”艾伯纳说，“只是从来没有雄虫达到研究院的入职标准。但阿德利安考上了中技校。”

        ……西兰花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艾伯纳继续讲故事：“因此，阿德利安幼时便有了不完整的A级权限，分资料库对他开放――他当时也的确只浏览分基础内容，从不好高骛远。在他考上中技校之后，研究院进一步完善了协议。完整的权限向他开放。”

        一个雄虫两个雌虫凑捋了一遍，觉得逻辑通畅。

        “但这个非常复杂，细节很难理。”西兰花疼地说。

        艾伯纳开始列物品清单：“话虽如此，需要准备的东西其实只有两件。其一，幼年的内协议。”

        西兰花：“幼年雄虫没有自主能力，需要监护虫代理……”

        艾伯纳：“他的临时监护虫就是我。”

        好，研究院院长监守自盗，甲方乙方他一个人签了。

        西兰花凝重：“甲方乙方能是同一个吗？？”

        “这又不是劳动合同。而且这方面归雄虫法庭。”怀尔德很专业地说，“阿德利安失踪，就算议会提起公诉，也没法开庭。”

        判断一个合同是否有效力得判断双方的真实意愿，阿德利安人都不在那就没法说明合同不成立。事实上，议会找到阿德利安叛国的证据后也得移交法庭裁决，要开庭就得把阿德利安抓回来――不过，虽然不判决就不能对叛国者予以制裁，但只要有了确切的证据，议会就可以将事实昭告全国了。

        艾伯纳：“其二，考上中技校之后的完整协议。我们需要一份阿德利安的签名，一份基因验证码……”

        西兰花：“这就是麻烦事。签名还好说，基因验证码可是无法复制只能录入的玩意儿……要是阿德利安还在，当然不是问题。但现在得拆掉一份完整的、正规的，走了程序的有公章的合同。得把验证码从那份合同上撬下来。”

        他用力着额角，疼地说：“这样，那份合同就毁了――哪来的一份毁掉也无所谓，没有谁会来查的合同？”

        反正西兰花自己是没有。

        “……”怀尔德说：“有的。”

        西兰花：“哈？”

        “我有一份婚前协议。”他说，“拆它吧。”

        令人惊喜的进展。这事儿很快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