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阮明庭便赋闲在京,陶熙自是不愿意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日日将他诏入gong内,与他共赋云雨。
清晨,天光乍破,阮明庭睁开眼,望见ding上一片黄灿灿的帷幕,怀中一团ruan乎乎的小玩意往他xiong膛拱了拱,阮明庭信手拉下被褥,lou出下边睡得迷迷糊糊的陶熙。
“唔……明庭,这么早就醒了吗……”陶熙一张小脸被闷得红扑扑的,他rourou眼睛,打了个哈欠,打算窝回去睡个回笼觉。
阮明庭把他挖了出来,搂着他抚摸ruan细的发丝:“陛下不起来chu1理政事吗?”
“早得很呢,昨日是望日,才结束一个大朝会 今日休息吧。”陶熙被他这么一哄,睡意也去得差不多了,干脆回抱阮明庭,埋在他颈撒起jiao。
阮明庭无奈,刮刮他鼻子:“陛下这样,可又让郭相找着机会参我一本了。”
陶熙正绞着缕tou发在他xiong口画圈圈,闻言突然爬到他shen上坐起:“我有个办法,可以让郭相不追究你。”
“哦?愿闻其详。”
shen上的美人握着他的手,慢慢覆在自己小腹上,用男人满是剑茧的指腹摩挲自己jiaonen的肌肤:“让这里鼓起来,乾朝后继有人,说不定郭相看你就顺眼些了。”
哪会这般简单。阮明庭心中无奈叹息,谁不知dao郭相才是乾朝的实际掌权者,而自己又能护着陶熙多久呢?他nie着陶熙的腰微一用力又把他按在自己shen前,扶着他的脖子就亲上去。
“唔……”陶熙乖乖张开嘴,迎接阮明庭缠上来的she2tou,他二人chun齿间啧啧作响,乌发垂下铺了满床,待分离之时,she2尖银丝依然相连。
阮明庭翻shen把陶熙压在下面,再次吻了上去,不过这次他凶狠得多,称得上是在啃咬陶熙。
陶熙被堵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被捕猎的小动物,他躺在阮明庭shen下,张开tui圈住男人的腰,用自己柔ruan的阴hu去蹭阮明庭kua下隆起的小帐篷,以此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让自己有chuan息之机。
“陛下,您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吗?”阮明庭放开被他蹂躏得红zhongshirun的嘴chun,声音低哑地问陶熙。
“我怎么不知dao?”陶熙微微仰tou,把自己细白脆弱的hou咙暴lou在男人眼前,“朕命令你,快进来。”
躺在下方的陶熙tanruan四肢,把shenti完全呈现给阮明庭。男人hou间干涩,开口的声音也是嘶哑:“我的陛下……”
他俯shen吻在陶熙脖子上,一手拢住双儿小丘似的ru房,在nen红的蓓lei上打转,沿着之前欢爱未消的痕迹摩挲,另一边hua入亵ku,分开fei厚的蚌肉,把手指插进shihua的xue口:“陛下,你好shi啊,是不是已经zuo好准备了?”
陶熙忙不迭点tou,夹紧ti内的手指,语调han糊地回答:“嗯……明庭快进来……”
阮明庭又送入一gen手指,在其中抽插几下,认为陶熙已经能够承受自己时,才把肉gen换上,抵在陶熙xue口,稍一用力,便hua了进去。
“啊……明庭……好大啊……”陶熙神智瞬间被击溃,他抬着腰,主动去迎合阮明庭的cao1干,“好舒服……明庭最厉害了……”
温热的腔dao包裹着cu壮的zhushen,阮明庭额角青jin凸起,他由着自己在陶熙的雌xue中驰骋,又咬住小皇帝雪白的ru肉,在xue中更加威武。
陶熙搂着阮明庭的tou,把naitou送到他嘴边:“明庭……再用力些……再cao1狠些……把我cao1大肚子,我就……嗯啊……就有nai水了……到时……到时全给明庭吃……”
阮明庭如他所愿,铆足劲用肉棍往里凿,把陶熙cao1得汁水四溅,翻着眼儿手足并用缠在男人shen上,才不至于被干到完全tanruan。
等到云收雨歇之时,太阳已完全挂在天上,gong中侍从知dao阮将军昨日宿在gong中,识趣地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将早饭摆好,等他二人出来用餐。
陶熙被干得腰酸tuiruan,直接趴在阮明庭shen上要他把自己抱出去,阮明庭拗不过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