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珏已经尽力把自己缩成最小一团,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好不用受接下来的侮辱。他甚至想等口球被取下来时就咬she2自尽,至少能留个清白shen。
青年似乎有读心术,他拍拍任珏脸颊,劝他放弃心中的想法:“怎么对付你们父子,我们可是分pei好的,你不在了,你的那份只好让你孩子受了。看他jiaojiao弱弱的,也不知能撑到几时……”
“呜……”任珏从hou间发出凄楚的低鸣,他无法说话,只得疯狂摇tou,用哀求的眼神注视青年。
“这就乖了。”青年满意地点tou,随即有苦恼地点点眉间,“我准备的玩法可多了,现在临阵竟然不知dao先玩哪种好。”
青年用胳膊肘tong了tong沉默的男人:“美人们都shenjiaotiruan的,还不适合太刺激的玩法,我们就从最轻松的那个开始吧。”
他们送开了绑在任珏和明蔚tui上的绳子,但长时间的束缚让他们的tui都失去知觉,稍稍一动就有抽jin似的麻痛。青年把任珏的大tui掰开,摆在自己腰侧,从小tui肚一直rounie到大tui。任珏看着自己这个门hu大开对着青年kua下的姿势,羞耻地偏过tou,他不敢挣扎,怕在一旁的孩子会受到这两个魔鬼的摧残。
明蔚倒在男人怀里,shenti还记得深chu1被撕裂的痛苦,他害怕地缩了缩,但无chu1可逃。今天之前,一切都充满希望,但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被残忍打破了。他还记得那时这个男人不顾他的嘶喊和哀求,不容抗拒地ting进他的shenti,在里面强势地搅动着。
男人按摩的手法很轻柔,但在明蔚眼里这不过鞭子到来前的一点点蜜糖,让他浑shen紧绷,恐惧至极。按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男人把以小儿把niao的姿势把明蔚抱起,走到青年和任珏shen边。
“来啦。”青年语气轻快,绕到任珏shen后,把他的tui掰开,抽掉按摩棒。突如其来的空虚让saoxue饥渴地收缩着,凉风灌进肉dao,一小gu淫水pen溅而出,在地板留下亮堂堂的一块。
他还没有冷多久,一片同样shirun黏腻的温nuanruan肉就贴了上来,挡住了不断侵袭的冷气。任珏愣住了,下意识收缩xue口。上方传来一声难耐的轻chuan,任珏昏昏沉沉的脑袋蓦然清醒,他看见冷着脸的男人掰开明蔚的tui,把明蔚按在他shen上,而贴着他saoxue的bu位,正是明蔚的花xue。
“呜呜呜——”这是他的孩子……他们怎么能贴着这个bu位……剧烈的羞耻让任珏大力挣扎起来,用尽力气摆动shenti,想挣脱青年的钳制,但他ti力liu失得太多,哪能和jing1力旺盛的青年相比。
任珏重胀的阴di忽然陷入一个温nuan的小口,明蔚也感到有什么柔ruan的物ti镶嵌在他的xue口,他破chu1不久,tou一次尝到xing爱的欢愉,还没被满足多久,就失去了填满shenti的玩ju,现下好不容易有了东西sai进来,他狠命地xiyun这那点ruan肉,怕连着点快乐都没了。但这样不过隔靴搔yang,不仅没能缓解明蔚的饥渴,反而让他的花dao愈发饥渴。
明蔚难耐地扭动腰肢,不停地把xue口撞在任珏阴di上。任珏已经放弃挣扎,红着脸把tou偏在一旁,只有被xi得狠时才会从hou咙里发出呻yin。就算他脸上再抗拒儿子带来的快感,花xue的反应都是诚实的,地板上一滩水就不说了,就连明蔚屁gu上是他爸爸的淫水,亮晶晶的闪着光。
大概动得累了,明蔚tanruan在男人怀里,翻着白nen的肚pi任由男人在他shen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他的xiong脯快速起伏着,男人rounie他粉nen的nai尖,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把口球取掉,他是不是会像夏天的狗那样,吐着she2touchuan气。
他这样想着,也的确付诸了行动。当那个撑到他下巴酸痛的口球的口球被取掉时,明蔚下意识大张着嘴xi气。近一天只能用鼻子呼xi,已经让他有了窒息的错觉。恍惚间意识到了现在的chu1境,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男人就迅速地把手指sai进他嘴里,都住了即将迸发的尖叫。
“刚咬就把你下巴卸了。”阴冷的话语萦绕在明蔚耳边,他不敢挑战男人的权威可,可他又没有经验,只得委委屈屈地,像tian糖果那样han着男人手指。
“别吓着小美人啊。”青年把任珏轻轻往上提了点,被蹂躏已久的阴di总算脱离明蔚的xue口,可怜兮兮地凸出大小阴chun之外。明蔚这才发现他刚刚干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哭叫着踢着tui,被男人捉住了脚,重新贴了上去。现在他们xue口对xue口,阴di对阴di,两gen秀气的肉棒也贴合在一起。青年一只手把他们的肉棒握在一起,上下lu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