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惊,赶紧抓住景墨染的双手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笑得一脸僵:“不必了……既然这仙术如此重要,景兄还是……好好收着吧……”
“哎!”景墨染豪气万分地摆摆手,“算账的,你别把本大爷瞧得这么小气!你想瞧,本大爷还能不给你瞧不成!”
本不是这个问题……紫魔王觉得自己几乎要哭出来了,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言……成千古恨吧?
(五)
走进百花楼的时候,应雪柔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景墨染分明是被他的一番话挑起了易妆的兴致,无论他如何费尽口试图让他打消那个可怕的念
,景墨染都自然而然地将他的话当成是应雪柔生怕他为难,自觉算账的着实
贴的很,心下感动,愈发坚定了要为算账的施展一次自己独家秘术的想法。
那百花楼的是晚上的生意,此时不过刚过晌午,屋中一片寂静。楼上的房间门都紧紧闭着,只有两三个打杂的小厮放轻了脚步,沿着楼
清扫洒水。大堂角落一名
妆艳抹的妇人正倚在张交椅中合目打着瞌睡,手中执了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眼瞅着还没有人注意到两人,应雪柔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扯扯景墨染的衣袖,企图一回垂死挣扎:“景兄,紫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紫某另有他法,景兄实在不必如此……牺牲……”
应雪柔几番斟酌,还是不忍心打击景墨染的自信,挣扎许久还是用了“牺牲”一词,只盼景墨染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只是他二人非但没有达到灵犀相通的境界,反而常常出现鸡同鸭讲的状况,这次景墨染依旧不负重望。
“算账的,你不用心了,”楼大仙人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
,“这些都不算什么的!你等着吧,本大爷一定会赚够咱们的酒钱回去的!”
景墨染一时不察,倒说出了来此的真正原因,自己却浑然不觉。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应雪柔没料到景墨染竟是为此执意要来到人界,心中竟有几分感动。
可惜这感动并没有持续多久。
应雪柔错神间,景墨染已趁机挣开他的手,挥了帕子迈着大步向那妇人走去。那妇人午睡正酣,却没被二人的动静吵醒。景墨染站在她面前打量一回,倒有几分像天外云海的玉蟾仙子……景墨染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对着那妇人便唤出声“姊姊”。这一声喊出,站在几丈外的应雪柔都不禁替他尴尬起来,把怀中的琴抱得高些,努力想挡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人看出自己与这怪人是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