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欢拽出教室的时候我正在喝牛nai,不知dao哪个田螺姑娘给我投喂的小吃:茶叶dan切成两个半球串在竹签上,中间夹着煎好的培gen卷和香chang,上面撒了黑芝麻和肉松,淋了点不知dao是什么的酱汁,看上去还ting有食yu。711的速食现在都这么jing1致了吗?可没等我吃一口就被杜欢酷炫霸狂拽老鹰提小鸡地掳走了。
妈的!这个孽子——臂力好强。
众所周知,每个学校都有一间废弃qi材室。午休时间往往是情侣们谈情说爱干坏事儿的好时机。虽然我们不是情侣,但我们可以zuo爱。杜欢是个急xing子,cao1bi1时从来不会慢条斯理地给我扩张。他用力扯开我的衬衣,像一tou杀疯了的狼。平心而论,我的ru房虽然A杯,但很min感,平时不需要穿双xing人需要的束xiong,但偶尔玩过火了要贴ru贴。他右手沿着我细凹的腰线下hua,经过尾椎骨停留在我ting翘的tunbu,紧接着恶狠狠地rou搓两bantun肉,嘴chun凶狠地yunxi我粉色的ru晕,牙齿拉扯着变ying的rutou,直到它变成艳丽的红色。老实说他的手法比我的描述更加生ying,可能是因为刚开过荤的缘故——我们从勾搭上到现在,zuo爱的次数远不及他进球的次数。
虽然他的技巧并不怎么样,但我故意发出矫rou造作的呻yin勾引他,果然他紧贴我下shen的肉棒更加坚ting。十六七岁的男孩真的很容易ying,而十六岁的我更容易shi。shi哒哒的内ku被他扯下来,食指和中指齐在我xue里抽插,常年举杠铃的带老茧的指腹摩ca我min感的内bi,大拇指cu暴地掐弄我红zhong的阴di,又从里面挖出一颗粉色的tiaodan。
“都是这个坏东西,害得我崴了脚。”莺时柔弱无骨地靠在杜欢shen上,他的xiong肌发达,小麦色的大tui和手臂也练得很壮,但脸又很幼很nai,脖子也不cu,像南韩打歌节目里那些甜心爱豆——网上称这种叫金刚芭比。只看脸的话他不属于张牙舞爪的野狼,而是那种穿得五彩缤纷被人类驯养的可爱狼崽。听说他家是挖煤还是挖矿发家的,反正就是穷人乍富。他爸是个土大款没文化但他妈有经济tou脑,后来投资房地产和影视业了,一路顺风顺水发达到今天。唯一的儿子杜欢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他有个会赚钱的妈啊!这也是学校和莺时喜欢他的理由。
杜欢意味不明地笑出声,尖尖的虎牙咬上莺时的耳垂,阴恻恻地骂dao:“不听话的小婊子,谁准你和老薛勾肩搭背了?”
“那人家走不了路嘛……”莺时可怜巴巴地咬住下chun卖jiao,门牙像两颗洁白的贝壳,眼里不自觉浮现出潋滟的泪光——杜欢要是怜香惜玉就不应该为难他。他很讨厌zuo爱时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也讨厌往xue里saidaoju。但杜欢是他目前最大的金主,他还是要有一点职业jing1神的,把杜欢伺候好,他的日子才能好过。
杜欢不为所动地拍拍他的脸,羞辱味很重地碰了下他的tui,说:“给我tian高兴了就饶了你。”莺时跪得很利索——怕杜欢揪着这茬不放。他信心满满地推倒杜欢,让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内ku褪下来时ma眼里liu出来的yeti已经亮晶晶了,莺时用手握住肉棒genbu,没半点犹豫就伸出she2尖在guitou上打转。他的嘴很小,以往zuo不了深hou,但这几天貌似在郑文楷shen上练出来了。他和杜欢diao差不多大,但是比杜欢细一点儿,呃……可以忽略不计的差异。
杜欢下面的味dao不重,他应该来的时候才洗过澡,shen上有gu沐浴lou的清香。学校给ti育生pei有独立的换衣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