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爬过的地方有令人战栗的意直传脊髓，堪里尔专心清理着小公爵的，然而却止不住的轻微颤抖着。

        即使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念，堪里尔也没有表现出来，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伊格纳茨只能感觉到从尾巴上传来麻的感觉，不太明显，却牵动了他所有心神。

        堪里尔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有了之前的经验，他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少，然而剩下来的一截还没有来得及洗完，来自公爵的扰又开始了。

        这给了伊格纳茨鼓励，他的目光仿佛是一个刚刚得到了新玩的孩子，带着热切和望，尾尖过堪里

        于是堪里尔开始了。

        伊格纳茨抬眼看过去，就看见堪里尔的侧脸。他垂着眸，目光落在手边，睫微微颤抖，蓉蓉的，像蝴蝶翅膀一样搔动着伊格纳茨的心。

        他的全都透了，衣服就贴在上，勾勒出青年纤长的、柔韧的腰、平坦的小腹和隆起的双，两点红色在透的布料中没有完全遮盖住，透出些许深色，被起来的突出位更加让人想上前一下，或者一口。

        敲门声停了停，冷风了进来，门被打开了。堪里尔慢慢靠近，伊格纳茨强撑着没有回，直到堪里尔站到了他的对面，他才看见衣冠楚楚的青年。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堪里尔脚边的蛇尾卷住他的脚踝，猛地向下一拉，堪里尔跌进了水中，扶着浴池的边沿才站起来。

        他还不适应新生出来的蛇尾，属于冷血动物的肤也没有抵御城堡里的环境的能力，干燥的空气让它绷得紧紧的。在伊格纳茨完全消化这份力量之前，他都要借助各种方式让自己好过一点。

        对面的堪里尔被浴室的水汽缠绕着，模模糊糊像在雾里，看不太清楚，他咽了咽唾沫，咙像了团火进去一样干渴。小公爵清了清嗓子，用紧绷的声音说：“你换了衣服？”

        初尝禁果的小公爵血沸腾起来，他的动了动，在堪里尔后的蛇尾在水中游动起来，悄悄的贴到了堪里尔的小上。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没有出任何解释，他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吩咐：“开始吧。”

        伊格纳茨的蛇尾是克瑞斯家族特有的黑色，每一片鳞片都像是黑曜石打造的一般，剔透无比。在浴室灯光的照下，这些蛇鳞折着光线，呈现出微弱的变幻莫测的彩光，让人挪不开眼睛。

        不久之前还说着要有羞耻心的小公爵在浴室里猥亵着自己的仆人，堪里尔察觉到了后的异动，动作停了下来，无奈的提醒：“大人。”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他将来的蛇尾一定会很漂亮的。

        “是的，大人，您不介意的话。”

        在蛇尾组成的障碍下，最先获得新生的尾尖再一次动了起来。它从堪里尔的上下来，落到他的脚踝，顺着蠕动上去。宽大的晚装给了小公爵便利，没费什么工夫，尾尖就探到了堪里尔的间。

        “进来。”伊格纳茨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

        堪里尔一丝不苟的用浴巾一点点拭，略显暗沉的蛇尾很快变得光洁起来。他垂眸看着褪去一层蛇蜕的蛇尾，平心而论，它真的很漂亮。

        “唔？”小公爵撇开眼神，没有再继续扰尽职的仆人。

        他就在水里泡着，不过心情不是很糟，他的脸通红，蛇尾尖僵直，心噗通直，时不时看一眼门的方向，紧张又期待。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敲响。

        起先堪里尔还没有发现，于是小公爵就渐渐大胆起来。细瘦的尾巴末端贴着堪里尔的小游过去，先是试探的轻了一下翘的，紧接着便不再掩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肉上来回动。

        品格良好的青年即使在被雇主刻意捣乱下也严谨的进行着工作，他跪在池底，在蛇尾的包围中，先从公爵大人的尾尖开始，一手拿了事先准备的浴巾泡在热水中，然后叠好，用的浴巾在蛇尾上拭。堪里尔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宝物一样，一点点将水淋在上面。蛇尾上即将脱落的鳞片被水泡之后，在堪里尔轻巧的动作中很快沉到水底。

浴房里面了。

        堪里尔又换了一衣服，是相对比较方便的晚装，比正装多了一些随和的味，不过依旧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