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询问没有让下面的仆人感觉到异样，因为现在的堪里尔看起来像是一个生了病的人。他的眉皱起，脸上没有了血色，本来就苍白的肤更是显得他一阵风都能走了一样，看起来脆弱无比。

        “没有。”堪里尔强忍着蛇尾在内里抽动带来的不适，强行挤出来几个字，然后上死死闭上嘴，以防有呻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伊格纳茨上，在眼睫上残存的泪花下，伊格纳茨的影变得模糊起来。他只能够看见伊格纳茨在自己不远，似乎正看着自己。曾经黏糊糊任的小公爵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起来，眼神有了蛇类天生的阴冷，像是冬日里的坚冰，让他忍不住瑟缩起来。他在想什么？他不知，垂落下来的纱幔被风起，挡住了伊格纳茨的脸，让他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当然，只是针对堪里尔的。

        缥缈的圣乐从一边传来，犹如神殿的光辉沐浴在众人上，祭台再度回复平静，大家闭上双眼，沉浸在和神灵的对话中。

        “嗯――”堪里尔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这样的动静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将目光来，疑惑的看着这位向来事稳重的仆人。

        恰好这个时候祈祷结束，伊格纳茨转过来，冷冷的问：“堪里尔，你不舒服吗？”

        被夹住的蛇尾一时间动弹不得，它尝试片刻再无法随心所的在之间进出，停了一下，猛然抽离出来，在堪里尔的上狠狠一抽。堪里尔几乎都能够听见肉被抽打的声音，他心一悸，连忙朝后面看去，幸好没有人发现。

        的变化骗不了人，很快堪里尔的脸上就染上了几分红晕，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蹙着眉，腰使力，夹紧双，将在他下肆的蛇尾桎梏住。

        伊格纳茨扫过他苍白的脸，神色变了几下，然后狠狠的转过去，宣布开始奏祭祀乐曲，所有人在圣乐下告解。

他刚刚松了口气，然而事实证明他高兴的太早了。没有等他完全放松下来，埋在两肉之间的蛇尾就在其中动起来。它模仿着交的动作，在中进进出出，动作不快，但蛇尾紧紧贴在堪里尔的肌肤上，末端细碎的鳞片在带动中悠然刮过小的入口，每一丝动作对于堪里尔来说都是折磨。

        堪里尔看向前方，香槟色的纱幔在风

        在这一当，堪里尔的放松下来，一直埋在中的蛇尾得到了自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尾尖探入小，狠狠插了进去。

        堪里尔直到现在才敢微微的放松自己，他张开嘴着气，目光追随着前面的影。内的蛇尾毫不留情的在此刻抽插起来，一下下直闯入深。蛇尾的末端十分纤细，但是再继续往上，就变得大起来。最开始的进入还算顺利，可很快当前端进入之后，后面的进入变得困难重重。

        堪里尔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觉得自己的下也许撕裂了……或许……疼痛麻痹了他的感觉，让他没办法准确的判断出的状况。

        堪里尔知这个时候他最好合一点，放松，以免受到更多的伤害――就像是他当初遇到了刚刚觉醒的伊格纳茨一样――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作为一个理智的仆人，他深知这一点。

        凡人的躯在有神之血脉的半兽人面前没有丝毫抵抗能力，所有反抗都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堪里尔咬着牙，从未被蛇尾这种程度侵犯过的后无法习惯这种入侵，但更恐怖的是那东西的大……他清楚地感觉到后被渐渐撑大，细微的疼痛很快传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加深。此刻尾尖也深入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深度，直到堪里尔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穿的时候，伊格纳茨才停下来，紧接着是缓慢而大力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