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电话那端传来困惑反问，双方沉默将近五秒，男友才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我想想，56下对吗？」

        啪啪――

        直到，有另一名男从父亲手上接过戒尺，回家庆生才终於没了例行的打屁。

        「伯父这麽看重我啊？那我一定会好好负起督促你的责任！」

        「呜呜…谢谢爸爸…」

        一回应，大最脆弱的位又挨了一下，男子倒抽口气屏住呼。

        28岁生日，男子与男友庆生完後一起回父亲家切糕，父亲也大方介绍了自己稳定交往的男友给儿子认识。

        最後两下连续落下，但父亲刻意让落点上移一些，回到下段，不父亲最後心的原因是什麽，儿子都激动到不停谢。

        但过往受罚的记忆变成了一种制约，不敢说不的他只好改成求饶。

        父亲脸上带着孩子长大了的满足微笑，放下手中戒尺搀扶起儿子。

        「我知，我已经安排好了，宝贝好好期待吧！」

        「负什麽责？我就这麽欠打吗？」

        「我爸喜欢你的，那个，他说你的话，他可以安心把戒尺交给你…」

        以免回家挨了顿打後让男友误会。

        虽然每年的庆生都少不了疼痛及眼泪、虽然男子每年都下定决心不要回家过生日，可每到这天，他依然老实的坐在家里沙发上，忐忑的等待父亲下班。

        在儿子离开前，父亲将戒尺交给了儿子男友，从那年之後，每年生日男子依然带着满红痕渡过，只是赋予这些痕迹的人，换成了他的丈夫。

        「是…呜呜呜…」

        「不是，我是说…」红着脸的男子有点不知怎麽开口…

        听见男友这麽说，男子对着电话翻起一个大白眼。

        「伯父的意思不是可以让我决定吗？没有说要一定要延续…」

        「也不见得啦，有时候真的无法回家会欠着，那一年没什麽出格的事就算了。像我被朋友骗了投资失利那一年，你都不知过年时我有多惨。」

        「嗯…有一点呢！」

        「不说了，我要挂了！」男子心情有点复杂。

        「乖孩子，还有三下，你已经是个能为自己负责的大人了，你可以挨完全的吧？」父亲换了种方式鼓励，他不忍为这场训诫有重到儿子无法承受的地步。

        「好好，宝贝早点睡。」

        「诶等等…」趁着男友挂上电话前，他赶紧喊住，「所以…下星期我生日…」

        「啊啊啊…谢…谢谢爸爸…」

        说什麽说，这个臭老爸！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阵爽朗笑声。

        「对…晚安。」

        「好像有趣的，所以你每年都会挨顿打啊？」

        「啊啊啊…爸爸…爸爸饶了我…呜呜呜…」

        不等对方回应，火速挂上电话。

        多年後，儿子在电话中向交往一年的男友解释什麽是生日打屁，边断断续续的说，他的脸红到不像话。

        会主动说这件事，主要是因为两人都有牵着彼此的手走下去的打算，而父亲要求一定要在生日前告诉男友家里有这个规矩。

        ********

        男子傲的说不出口虽然不喜欢，但其实有点想要。他假装微怒的制止电话中男友追问後，带着红透的脸再次开口，「我爱你，晚安。」

        啪――

        啪――

        「你闭嘴！」

        与上一下同样的落点，男子怕极了。

        「好了，起来吧，我们来庆祝你的生日。今天买的是你爱吃的焦糖布丁糕，了蜡烛吃一些，晚点替你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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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传来如同肉撕裂般的疼痛，男子拱起背脊惨叫。

        他想，要不就咬牙撑到结束。

        将备在一旁的巾递出，趁着男子泪缓和情绪期间，父亲将糕上的蜡烛点燃、关上客厅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