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冰凉刺骨，因为杨雄没力气走到厨房去打热水，何况他上那些伤势也都不可告人，因此只能自己悄悄收拾。用冷水把上的脏污净后，杨雄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人用刀刻字。

        杀人要砍，最不济也要刺放，从前杨雄怕这些，可看到这个猩红的血字以后，他心中只有报仇这个念。此刻那血丝糊拉，抹去血迹也看不出那是个什么字，唯有等到伤痕愈合结疤，留下显眼的红痕与疤痕才能看出那个字了。若教他看懂这个字，杨雄想，他一定要亲手诛杀这个首恶！

        等巧辛逃出很远后，杨雄方缓缓苏醒。

        杨雄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手脚一直被人抓住和按住，已经麻了，躺了一会儿血重新通，才渐渐恢复对自己四肢的控制。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杨雄先用力翻过，从躺改成趴的姿势，这样一来爬起使用的力气就能小一点。杨雄从床上爬起来以后，慢吞吞下了床，忍着浑剧痛，走到衣柜前，打开取出几件衣服，先咬紧牙关穿上。无他，因为真的很冷。

        一醒来，浑上下从里到外的剧痛将他包围。刚刚杨雄模糊记得自己好像醒过一回，可半醒不醒的，被人侵犯后就有晕过去。那帮军汉不知在他上了什么，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五分尸，然后又被重新拼凑起来点了复活。他又疼又没有力气，唯一值得欣的是他醒来时躺在床上，如果在地板上躺着又没力气爬起来，他怀疑自己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他只能站着休息，站久了又麻，于是只得回到床上继续趴一会儿。休息片刻后，杨雄重新爬起来，去院子里的水缸打来一盆水，站在房间里用巾打，洗上那些斑污迹。

        直到高后的眩晕感渐渐消失，巧辛的理智才慢慢回笼。他抱住杨雄，竭力避开那些有人碰过的地方，把杨雄上每一干净肤都烙下吻痕。杨雄下被侵犯了无数次，那不见光的肤却还是光雪白，他不由得低在那块干净肌肤上狠狠咬了一口，心下不忿，又出腰刀在那刻下了一个“”字。

地宣在杨雄上。

        刻完字，巧辛察觉杨雄没有反应，意识到在他刚刚奋战时，杨雄竟然已经昏过去了。而且，昏迷很深，否则，刀刻肉之痛怎会毫无反应？巧辛盯着杨雄的睡颜，心里面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复杂，一方面他深恨自己敬佩的好汉私下竟是人尽可夫；另一方面他心知自己其实没有资格杨雄与谁有“深交”。

        他行色匆匆，经过一条旱桥时，意外地见到了石秀。

        穿上衣服，他也不敢坐下，后被侵犯了无数次，现在那正火辣辣的痛。

        这座旱桥是杨雄回家的必经之路，不料石秀故意候在桥边，靠着路边一棵大树假寐。听到脚步声，石秀陡然睁开，见是杨雄，顿时两眼放光，满面惊喜。昨夜决裂，仿佛已经被抛之脑后，此刻他满心都是要与大

        杨雄情绪激，血狂，再次渗出鲜血，痛得他倒一口凉气。

        接下来无论杨雄如何求饶，巧辛都听而不闻，按着这个强的汉子来回抽插，把心中那些阴暗又不能告人的私一脑地吐出来。不知不觉，他下杨雄渐渐不出声了，巧辛也不，只顾着抱紧杨雄的腰用力冲刺，来到高时，闭上眼睛“啊”地一声，将一的全进了杨雄内。

        杨雄看着的印记，恨意涌上心。这些人欺辱他，侵犯他，竟然还在用如此耻辱的方式在他上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痕迹。他们这些官的，从来都是把刺当作奇耻大辱，那些军汉却用类似的方式在他上刺字，令杨雄怎能不恨？他心中一回有了不顾家庭，要与那些人渣搏命的念。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杨雄的呼渐渐变得急促，像是要醒来似的，巧辛低看着杨雄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不知该如何解释，便慌忙翻下床，踩着鞋子便冲开门急匆匆逃了出去。

        杨雄担心若是在路上遇见张保，又遭遇昨晚不堪之事，因此提上了自己的佩刀，家去也。

        但此刻看不出这是什么字，他就暂且罢休，决意要先回家一趟，上的痕迹虽说净，但那些黏黏腻腻，又都干了，光是用冷水蹭，其实也蹭不得多干净，还是得在热水桶里泡一遭才舒服。因此，杨雄快速地将房间里打扫一番后，换上新衣服。

        他忙拿起一块布，按在伤口，让布掉不断渗出的血，心中充满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