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后生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给他住，堵了石秀的嘴。

        后生看着浑赤的杨雄，一脸玩味地问：“你说真的？只要不动你这个兄弟，你什么都答应？”

        “对！我答应！我都答应！”杨雄忙说。

        刚刚被杨雄推倒的弟弟顿时哈哈大笑：“好啊！那你先来伺候本大爷！”

        ……

        很快，院子里的情形便重新整理，变成了更加香艳的场面。石秀被绑在台阶旁那子上，还被堵住了嘴，只有上半张脸没被遮住，因此只能被迫旁观杨雄被扈桨为首的五人指使，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他们就是故意要让石秀在一旁看着，只有这样，杨雄就必须接受他们的任何要求，不仅如此，由于杨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石秀看得清清楚楚，杨雄每一次转和弯腰、低时，脸上都会出强烈的羞耻表情。

        石秀很想告诉杨雄，他绝不会因此看低了他，可现在他的嘴巴被堵住，一句话也不能说，想要安也安不到杨雄，只能眼睁睁看着杨雄被羞辱以及……污。甚至，扈桨等人的事情，连污都不是，而是用嘴巴指点着杨雄去主动地伺候他们。这五个人坐在台阶上，仿佛真的是花钱来青楼找乐子的嫖客，而杨雄则是窑子里养熟的婊子，嫖客说什么，他就只能照。

        按照弟弟的要求，他自然是要排在第一个的，与兄弟们得意地点点，他朝杨雄招招手，叫人来到自己面前。这一次，石秀被绑在旁边的子上，不再是仅仅存在于口中的威胁，这些人如果想要对石秀什么事情，只要走过去就行了。杨雄很紧张，径直走向弟弟，一眼也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兄弟，他不敢想石秀看到这一切脑子里会想什么，实际上现在杨雄浑上下都是事后的痕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他已经不可能在石秀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如今唯有努力保护石秀，这是他在兄弟面前唯一能的，只有这样，他才像个能遮风挡雨的大哥。

        但当杨雄到了弟弟面前，被迫弯腰跪下去，伸手去捉那条肉虫时，却还是下意识出了羞愧的表情。弟弟惊讶地看着他的脸，又回看了一眼石秀，于是朝其余人说：“你们快看他，多害羞！跟刚才那副淫的样子本就不一样！”他对那带回石秀的后生竖起大拇指，说，“你这招不错。”

        “唔。”后生坐在台阶上，略微得意地点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重新打量起杨雄。如今杨雄再次捡回了羞耻心，这种奇怪的自尊心反而让那几个刚刚把他轮过一遍的男人们又对他生出了新鲜感。杨雄不知这些，他紧张地握着弟弟的肉虫，用力搓，却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

        “都过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啊？”弟弟朝他大轻轻踩了几下，笑着问，“难你这个兄弟没睡过你？”

        杨雄的脸腾地似火烧，石秀忿忿不平地踢了一脚子，眼睛里都要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