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人几乎已是
挨
、小腹蹭着小腹。索菲尔德手臂如铁钳一般掐住布洛萨的腰,整个人几乎陷进了后者柔韧的
肌中。只要他稍微
,
膛就会与布洛萨的磨蹭,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布洛萨大不知碰到了哪里,传来了
热的
感。然后就听见美艳青年短促地闷哼一声,面上简直像熟透的番茄。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得不行时,远的钟楼突然传来了沉闷的声响,穹
的吊灯应声熄灭,将整个舞池拢入黑暗之中。
揽在腰间的手臂前所未有的紧,像铁一般,直把布洛萨的腰往对方的怀里揽。
布洛萨的窘迫渐渐地展出来了。他只被诺兰突击训练过几天,
本不能与索菲尔德相提并论。越到后来,步调就越乱,匆忙中踩了舞伴好几脚。
然后下一秒,一阵清浅的蔷薇花香袭来,有谁的吻,就那么轻轻地、点水般地覆于他的上。
布洛萨被勒得不上气,双手使力推面前的青年:“你干什么?快放手——”
而他索菲尔德岂是那种大度的人?势必要还以颜色。
学院有个相当有趣的传统,每年舞会都会在零点熄灯,为情侣们创造热吻的机会。
“唔!”索菲尔德被踩得闷哼出声,气恼地瞪了布洛萨一眼。而后者只能回以抱歉的眼神,看起来无辜极了。
被踩得次数多了,索菲尔德甚至都怀疑这人是借题发挥,存心报复自己的。
不得不说,将一支舞得像一场格斗,这两人也是绝无仅有了。
“咚——”“咚——”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舞池中的众人发出了惊呼声。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光明神诞舞会的“零点时刻”。
他皱了皱眉,想拉开与舞伴的距离,后却猛地撞来一个冒失鬼——想来也是刚学舞的学生,将他
子愈发地撞向索菲尔德。
于是他脚下生风,步伐加快,故意带动布洛萨旋转,贴近他两之间的距离。
布洛萨显然不知这个传统,只当作学校电力系统出了故障。
布洛萨两条长毫无用武之地,仓促间,踏错了步子差点摔倒。索菲尔德眼疾手快地揽住他,才避免了这一尴尬。
于是,在这心设计的黑暗中,一对对相拥的舞伴凑近,直至他们的
相连在一起。
“你、你、你!你闭嘴!”他张口结,纷乱的脑子竟找不出能反驳的话。
几场旋转下来,索菲尔德几乎被这磨蹭的快感疯了,
下也渐渐抬起了
。
同为雄,布洛萨隐隐地产生了某种猜测。于是他试探地开口,说出了进入舞池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发情了?”
索菲尔德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说出如此鄙之语!
传说在舞会上接吻的两人,将会携手共度一生。
情侣们摸索着牵住了彼此的手。
哪有人这么鲁直白的!这个笨
太不解风情了,就不能婉转一点或当作没看到?
而在布洛萨的视角中,面前青年着
着就莫名其妙地脸红,一阵阵热气从其
上逸出,
得他感到些微不适。
好似屋外裹挟着香氛的晚风,又像是山间笼罩着朝阳的晨雾,纯粹又使人陶醉。
原来是零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