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青年离开后,布洛萨一度陷入了绝望之中。
如他所料,离开了抚wei的shen子变得min感又脆弱,热辣的情yu在他ti内灼灼燃烧着,迫切地需要一个物什插入以缓解渴望。
布洛萨蜷缩着侧躺在地,双眼被汗水蒙住,口内吐出的火热的气息chui拂得地毯长mao不停抖动。
“呜……”他hou中逸出呜咽,厚实的xiong肌难耐地磨蹭着地毯,来稍稍止住ru肉的瘙yang。
笼中只有一张矮脚床,先前的男形也被丢在了外面够不着的地方,布洛萨气闷地低吼几声,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胀红了脸颊,咬咬牙,认命地自尾椎chu1化出一gencu长的龙尾。
事已至此,与其要维持那些虚伪可笑的尊严,还不如先让自己得到爽快。
布洛萨有意收拢起尾尖的尖刺,用那最小巧圆run的ding端试探xing地往自己xue里探去。
龙尾上布满了冰凉的鳞片,甫一挨上火热的xue口,就让布洛萨打了个颤儿。
说不清是冷的,还是兴奋的。
尾巴尖破开微张的xue口,一点一点地朝深chu1挤着,冰凉cu粝的鳞片搔刮在柔nen的内biruan肉上,缓慢而有力,刺激得布洛萨眼角都mi出了泪花儿。
“啊……”他咬着手指难耐地低哼,面上简直红得能滴血。
他能清晰感觉到ti内龙尾的cu壮与力度。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自己在jian淫自己……
即使他是没有什么lun理观念的龙族,这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好不容易让龙尾全bu进港,布洛萨便忍着彻骨的羞耻,一下一下地摆动着尾巴,撞击起自己的xue口。
龙尾被大量的淫ye包裹着,鳞片hua腻极了,因而进出极是顺畅。它如有自主意识般在布洛萨xue内狠cao1着,每一次ba出都带出了烂红的媚肉,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引得布洛萨大声浪叫:“啊呀——!唔唔——”
因为房内此时只有他一人,他便不再忍耐,叫得一声比一声放肆:“嗯……哈啊……”
“太深了、好舒服——!”
“好大——啊啊啊cao1到花心了——”
他摆动着龙尾,cao1弄的频率全由自己说了算,掌握着极高的自主权,因而玩得相当爽快。
他拿龙尾狠狠碾过xuedao内那凸起的小点,鳞片将那块ruan肉磨得不停颤抖,让他爽得xingqi突突直tiao,汩汩地liu出了好多不知羞耻的淫ye;他用尾巴尖尖ding撞着深chu1的花心,让他浑shen如过电般酥麻,大量淫水chaochui出来,将赤红的尾巴染上了一层淫艳的颜色。
“要去了、要去了——哈啊——!”他吐着she2尖浪叫数声,下狠心将龙尾猛刺数十下,眼前终于白光一闪,颤抖着达到了高chao。
shen前ting立的xingqipen薄出了大量nong1稠的jing1ye,将他下腹she1得乱七八糟,连shen前的长mao地毯也被打shi,黑色上增添了许多淫靡的白浊。
“哈——哈——”布洛萨急剧地chuan息着,she1jing1后就ruanruan地tan倒在地,自己被自己玩弄得手足发ruan、目眩神迷。
在他还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来不及ba出龙尾时,面前的雕花大门突然被人cu鲁地踹开。
黑发的漂亮青年急匆匆走了进来,面上神情古怪得很,似是兴奋,又似是惊疑,糅合在一起显得整个人更加癫狂。
“布洛萨!”他大吼一声,狂热地扑上栏杆,蹲下shen,拿目光上上下下地tian舐笼中男人的全shen:“你竟然……”
后面的话消音了,因为他看清了此时布洛萨的放浪情状。
布洛萨被唬了一tiao,急忙将xue内的龙尾ba出,可是因为力度过大,反而让鳞片狠狠地磨过那小凸起,激得他hou中又是一声ba高的浪叫:“啊啊啊——!”
而小xue因为没了堵sai,大量的淫水一下子pen溅出来,星星点点地溅在兰斯脚前的地毯上,有的甚至飞溅上了他的脸颊。
被来人看到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的一面,布洛萨简直要急哭了,色厉内荏地吼着“不要看!”,然后呜咽着将龙尾急急往shen后藏,却忘了其实可以收回它。
“……”兰斯怔怔地抹了一把颊边的淫水,机械地伸入chun内tian了一口,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